我把吸紅的煙頭,朝花姐遞著說:“他之前不是拿煙頭燙過你嗎?現在燙他,也讓這個老混蛋嘗嘗,被人凌辱的滋味!”
花姐呆呆地望著我手里的煙頭,又無比吃驚地看著我;我直接把煙塞進她手里道:“燙他!只要他敢叫喚一聲,我就讓這老狗,萬劫不復!”
可花姐到底還是善良的、膽小的,她捏著煙頭,手都開始發(fā)抖;她是屬于那種“羊性”人格,別人欺負她可以,但讓她欺負別人,或者為自己報仇,她卻連下手的勇氣都沒有。
“你昨晚打我的時候,不是挺干脆利落的嗎?花郡,打好人、打窮人,你連眼都不眨一下;怎么打壞人的時候,就這么慫呢?我跟你保證,這條老狗絕對不敢反抗,他要是敢皺一下眉頭......”
一邊說,我冷冽地眼神,直接瞪向了付山!
“不敢,我絕不吭一聲!”付山趕忙擺著手,滿臉驚恐地望著我。
“向陽,算…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了,只要以后,他…他不再找我麻煩......”花姐咬著嘴唇,面色蒼白地說。
我無語地嘆了口氣,這世間啊,你應該對善良的人更善良,對邪惡的人更邪惡,這才是正道!可是花郡這個女人,明顯還做不到這一點。而這種性格的人,又何止花郡一個?欺軟怕硬,是大多數人的通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