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手里拽過煙,我放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見付山依舊癱坐在那里,還微微松了口氣,我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他臉上說:“人家都不跟你計較了,還不趕緊謝謝姑奶奶?!”
“謝謝姑奶奶,謝謝姑奶奶!”付山忙不迭地就對著花郡磕頭,哪兒還有之前,那股人模狗樣、橫行霸道的氣勢?
從床邊站起來,我一步一步走到付山面前,然后蹲在地上,胳膊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這老狗嚇得渾身一哆嗦,額頭的汗都流進了眼角里,但他不敢擦,他被我嚇懵了。
“喲,這兜里鼓鼓囊囊,裝得什么啊?”一邊說,我就把手伸進他胸前的口袋,從里面夾出兩張紙。
見我攤開紙片,付山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我不緊不慢地看著說:“鳳凰米酒是黑作坊生產的,那些釀酒的農民,上完廁所連手都不洗,就把手插在酒缸里攪拌,衛生條件十分惡劣!鳳凰米酒更是三無產品,是羅馬假日酒吧,用來摟黑錢的工具......”
我一條一條地讀著上面的文字,又摸著付山的禿頂道:“這是你準備的演講稿,想等著晚宴聚餐的時候,抹黑我們用的吧?”
“我…我......”他抖著肥厚的嘴唇,整個臉上都沒有血色了;我對著他的禿頂,狠狠彈了個腦瓜崩說:“你調查了嗎?見過我們釀酒的地方嗎?不能因為你是副會長,就信口胡謅吧?!付山,你想搞臭我們,你這個家伙真壞,一肚子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