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殺人要誅心;在法制社會里,要想干垮一個人,絕不是靠暴力,而是用頭腦,用資源和關系,將他賴以生存的根基給打垮。
付山一旦失掉在付洋集團的地位,他還算個屁?如果我猜的不錯,他這個“雞尾酒協會副會長”,也是人家看在付洋集團的面子上,給他掛的頭銜。如果他被公司掃地出門,估計連“副會長”的名頭,都保不住!
所以之前,我說能讓付山失去所有,并不是一句空話!
“向陽兄弟啊,我是真的眼瞎??!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他跪在我面前,眼睛因為恐懼而布滿血絲,額頭的汗更是嘩嘩往下流。
“付總啊,你又沒得罪我,還犯不上跟我道歉吧?”我掏出煙點上,不為所動地望著別處道。
聽我這樣說,付山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像他這種老油子,其實腦子精明的很,當即就跪著,朝床上的花姐說:“花郡吶,七甲縣的那塊地皮,等回金川我就給你!還有市北你要擴建孤兒院的用地,我們付洋集團,也會騰出一塊讓給你!”
花姐手里舉著臺燈,眼睛看看我,又轉頭看著付山,到了此刻,她甚至都還沒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朝付山的頭頂,彈著煙灰道:“付總啊,現在你們付洋集團的地皮,還叫事兒嗎?只要我讓海蘭達,給你們董事會通電話,花郡要多少地皮,你們就得出多少地皮,而且完全不用經過你的同意,不是嗎?”
他身體猛地一哆嗦,直接癱坐在了地上;講實在的,他將來還能不能在付洋集團任職,現在全憑我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