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她那邊進展的挺順利;后來我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她說最遲也得明天晚上到金川。
我就立刻說:“丫丫想你呢,今天下午一放學,她就問你什么時候過來呢!”
一提丫丫,花姐當時就慌了神,忙不迭地就說:“那我早點回去,待會兒就讓王經(jīng)理訂票,你跟丫丫說,我明天上午到金川,中午我就過去找她!”
這就是母親啊,如果說我想她,她肯定敷衍兩句就過去了;可丫丫要是想她,你看把她急的?恨不得插上翅膀,大晚上就飛過來!
“明天上午,我?guī)а狙救ナ欣铮綍r候酒吧見面吧。”我這樣跟她說著,頓了一下,我又滿臉得意道:“還有啊,到時候我們會給你一個驚喜!”
“什么驚喜啊?向陽,你少拿這種話勾著我,趕緊老實交代,你又要耍什么花招?”她當時憋著笑,還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
“總之你做好心理準備吧,時候不早了,趕緊休息。”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明天丫丫,與花姐相認時,又是怎樣的場景呢?而花姐等待這一天,也等的心都碎了吧。
夜里的時候起了風,我睡覺的地方不是宿舍,而是辦公室旁邊,臨時隔出來的一間房。
床的側面就是北窗,初春的夜風吹進來,還帶著一絲涼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