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招惹的我,不過沒什么關系,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吧。”
可陳愛思依舊皺眉道:“向先生,你們的恩怨我管不了,我也不是這個行業的;但有一條,我們酒店9月份竣工,這3個月內,您可要把我們采購的瓷磚,如數送到!萬一出了岔子,可是要付兩倍違約金的。”
我點頭一笑,轉身跟她握了握手說:“合作愉快!”
競標結束后,我們去市里吃了飯,大家都高興地不得了,良叔說這頓他請。
何冰把公文包捂得特別嚴實,因為那里面,可裝著愛思酒店這個大單的合同。
吃飯的時候,她還跟何叔打了電話,眉飛色舞地說了今天競標的事,還說我們廠子,終于緩過氣來了。
接著她又把電話遞給我,何叔在電話那頭就一直哭,嘴里念叨著對不起我,還說總給我添麻煩;他讓我好好干,將來廠子留給我跟何冰,讓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一點都驕傲不起來;本來好好的何家,好好的窯廠,現在卻成了這樣子;他們夫妻之間,也反目離了婚。
跟何叔絮叨了半晌,我聽他整個人的狀態還不錯,于是就開口問:“叔,您跟何媽離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何冰說你們欠我的,這又是怎么回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