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周子棟不但身無分文,而且負債累累,過著整天被債主要債的生活!”
似黃玉琴這般對周子棟下的那么狠的手,許晨看了心里雖然很痛快,但理性告訴他:他不能這樣讓。
他最痛心的便是周心怡死心塌地地跟著周子棟在一起,即便他當(dāng)著黃玉琴的面說讓她打胎,她居然都在為他求情。
既然如此,那么他倒想看看如果周子棟變得身無分文,且負債累累的話,周心怡還會不會繼續(xù)死心塌地地向著這個男人!
黃玉琴聽到許晨提出了這個愿望,便看著周子棟呵呵冷笑。
“許科長的這個要求未免也太過便宜這小子了,不過許科長你放心,您的這么一點點要求,我一定會辦的漂漂亮亮的。而對于這樣的人,光是這樣的懲罰也太便宜他了。”
說到“便宜”兩個字,黃玉琴的語氣中透著兇狠。
就在這個時侯,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侯又多了好幾個手下,黃玉琴連頭都沒有回,便看著周子棟道。
“周子棟,這些年我給你太多太多機會了,而你卻一次又一次地讓我失望。既然你那么愛在外面播種,那么我便只能忍痛沒收你播種的工具了。”
沒收播種的工具,難道這是……
許晨聽到黃玉琴的這個計劃,頓時毛骨悚然:真的會這樣么?那周子棟豈不是就成了太監(jiān)了?
周子棟不是笨蛋,聽到黃玉琴說這話,他頓時驚恐得忘記了喊疼了。
“老……老婆,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只要你饒了我,我今晚就拉著這個賤人去打胎,并且從此以后我再不會和別的女人再有孩子的!”
他大聲叫著。
黃玉琴卻并不理會,只微微閉著雙眼。
身后的幾個大漢見狀,便走到周子棟的身邊,然后一把將他給牢牢抓住。
記頭是血的周子棟慌張地拼命掙扎,但卻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
一旁的周心怡想要過去拉開眾人,卻被人給一把推開。
“老婆,老婆,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保證我絕對改過!求你饒了我,我不要絕子絕孫……”
黃玉琴呵呵冷笑。
“你和我結(jié)婚的時侯,我們就已經(jīng)說好了,丁克過一輩子,你絕對不會生一個屬于你周子棟血脈的孩子。不過很可惜,這些年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騙我。本來看你親手打掉你所有的孩子,甚至親手溺死了為你懷孕的女人,我便一次又一次地給你機會。只可惜,你卻是屢教不改,總是在我不留意的時侯給我制造驚喜。”
“周子棟,你可真會挑戰(zhàn)我的底線啊。我老了,經(jīng)不住你那么多折騰,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讓你以后再不能讓別人懷孕!”
許晨在旁聽了愕然,一邊看了看周心怡,想看她聽到這話是什么反應(yīng)。
果然,周心怡聽到這話,也有些驚愕。
“不……不要啊,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