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下,便打得周子棟記嘴都是血。
許晨見了只不寒而栗,心想這個(gè)黃玉琴還真是心狠手辣啊。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他自然不會多管閑事的。
“啪!”
在許晨正想著時(shí),那女秘書又拿著塑料板對著周子棟的臉左右開弓起來,下手非常的狠,兩下便把周子棟給打得和豬頭一樣,記頭是血。
黃玉琴卻一點(diǎn)都沒有任何憐憫的意思,只呵呵冷笑。
“周子棟,我讓你好好聽話,你卻偏偏不肯聽話,看來你的耳朵是有問題的,這樣的耳朵要來又有什么用?”
身邊的男手下聽了,便立刻走過去揪著周子棟的耳朵,然后……
他手起刀落,周子棟的一只耳朵的耳垂竟被生生地割了下來。
“嗷……”
剎那間,周子棟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疼的捂著耳朵便要在地上打滾,但對方卻根本不給他打滾的機(jī)會,又如法炮制割了他另外一只耳朵的耳垂。
“嗷……”
周子棟疼得哭喊起來,撕心裂肺。
一旁的周心怡見周子棟居然遭到了這樣的待遇,頓時(shí)驚悚不已,心想這個(gè)女人居然這么狠毒!
怪不得周子棟知道他老婆來了,竟怕成了那個(gè)樣子,看來她是誤會他了。
她其實(shí)想要為周子棟說話的,想說她這樣讓是犯法的,但看到那個(gè)女人陰森森和閻王一樣的冷笑,周心怡卻是全身惡寒。
見周子棟在一旁慘叫,周心怡便鼓起勇氣沖黃玉琴道。
“這位……我請你行行好吧,子棟到底和你是夫妻,你不能這樣對他……”
黃玉琴見周心怡幫周子棟說話,便很溫柔地笑著。
“小美女,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你不用多管。你和我家周子棟認(rèn)識沒多久,你不知道他的性格,其實(shí)他很喜歡我對他這樣的。是吧,子棟……”
周子棟此時(shí)兩只耳朵如被烙鐵烙了一樣的疼痛,只一直在那哀嚎,哪里還聽得進(jìn)黃玉琴的話。
黃玉琴見狀,便道。
“周子棟,我數(shù)一二三,你立刻給我安靜下來!”
“一!”
黃玉琴只說了一個(gè)“一”字,周子棟便果然立刻安靜下來,跪在黃玉琴的面前疼得全身直哆嗦。
黃玉琴卻似乎根本沒意識到此時(shí)他很疼,只呵呵冷笑。
“周子棟,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說不會讓和你接觸的任何女人懷孕,我才對你在外面有女人不聞不問的。現(xiàn)在她卻懷孕了,你說該怎么辦呢?”
周子棟雖然疼的快要暈過去了,但此時(shí)聽到黃玉琴這般說,他便立刻領(lǐng)會到了她話中的意思,于是忍著疼沖周心怡道。
“周……周……心怡……我……我要你把……把孩子打掉!”
周心怡聽到這話,頓時(shí)大跌眼鏡。
她以非常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周子棟,以為自已聽錯(cuò)了。
但周子棟卻又再次強(qiáng)調(diào)一聲。
“我不喜歡孩子,你……必須打掉!”
“不……不……”
周心怡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