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看向蘇盛臨,“那我先過去了,你忙完聯系。”
“好。”
我回到原來的位置,一桌人還剩下一半,許芊凝也沒走。
見我回來,幾個老同學立刻湊近了八卦:“江晚,你跟那位蘇學長是什么關系啊?之前大家都傳,說你被顧學長拋棄了,慘得很——現在看來,好像是你不要顧學長的,是因為有了更好的選擇吧?”
這話一半八卦,一半嫉妒。
我聽完笑笑,淡淡地說:“就是朋友而已,拜托各位別亂傳。”
話音未落,許芊凝斜睨著我,語氣酸溜溜:“江晚,你怎么認識蘇二爺的?你們家跟蘇家,差十萬八千里,圈子根本不會有交集。”
我拿了包包,起身準備走人,聞居高臨下地問了句:“你是我什么人?我需要給你匯報我的人際關系?”
“你——”
陳婉真跟在我后面,故意用許芊凝今天下午說的話懟她:“許芊凝,你剛才跟蘇學長打招呼,人家都沒理你吧?所以到底是誰給蘇學長提鞋都不配?”
許芊凝果然怒了,“陳婉真,關你什么事?當江晚的狗腿子還沾沾自喜。”
“我樂意,你眼紅啊?”
“......”許芊凝被氣到語塞。
我跟陳婉真走出宴會現場,寒風撲面而來,兩人都打了個冷噤。
前幾天那場雪來去匆匆,過后很快天晴,但早晚還是很冷。
陳婉真穿得少,凍得瑟瑟發抖,回頭問我:“你怎么回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