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剛開口,體育館旁邊閃出一人,“江晚。”
我倆定睛一看,又是顧宴卿。
他真是陰魂不散!
顧宴卿走過來,身上也有酒味。
我現在一見他喝酒,心里就特別抵觸。
雖然他死活跟我無關,但想到我那些年為了救他付出的心血,依然會覺得憤怒。
“我車就在校門口,我送你們回去。”他說明來意,又問我室友,“陳婉真,你住哪家酒店?”
陳婉真看了我一眼,而后回復他:“不用了,我們倆還要找個地方繼續聊會兒。”
我順著陳婉真的話說:“那走吧。”
我倆沿著路燈下邁步前行,顧宴卿也在后面跟著。
“小晚,重新回到學校,回到我們愛情開始的地方,你心里就沒有一點感想嗎?我今天走遍了學校每一個對我們有紀念意義的角落,圖書館,小樹林,湖邊,還有——”
“顧宴卿你惡心嗎?”我聽不下去,回頭打斷。
陳婉真也不解地問:“你既然放不下,那在婚禮前夕背叛江晚又是為什么?”
“因為一條人命。”顧宴卿回答得理直氣壯。
“顧宴卿,作為一個旁觀者,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腦子,或者神經科。”陳婉真說話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