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著人家的面,我心里縱然還有些許懷疑,卻也說不出口了。
看著他那張英俊又真誠的臉,我覺得就算他是要挖我心肝抽我血,我也認(rèn)了!
于是我憋悶片刻,索性徹底攤牌了:“好吧蘇先生......其實(shí)是因?yàn)椋也幻靼啄銈優(yōu)槭裁磳ξ疫@么好,好到跟一家人似的,這太反常了。而我血腥特殊,是rh陰性血,就是傳說中的熊貓血——哎呀,怪我自己太會胡思亂想,我找不到你們對我好的正當(dāng)理由,就以為......你們也是沖著我的血型來的。”
我磕磕絆絆說到一半,見他臉色先是不解,繼而困惑,后來舒展,最后悶悶笑起來——頓時更窘。
“你笑什么?你也覺得很荒唐是吧?哎,我就是亂七八糟的新聞看多了,就胡思亂想。”我也跟著笑,笑自己的蠢。
蘇盛臨笑得恍然大悟,“難怪,你醉酒那晚,拉著我問,是不是要挖你的心,掏你的肺,還要抽干你的血。”
“什么?”我原地石化,再次裂掉,腦瓜子嗡嗡的,“我那晚拉著你問這話?那我......還干了什么?”
蘇盛臨漸漸停住笑,眸光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好像盯著我的唇一直看。
我頭皮發(fā)麻,心想不會我做的夢不是夢吧?
而是——我真的強(qiáng)吻他了?!
“沒什么了......你喝多了就睡,睡得像頭小豬。”他眼神忽然撇開,話題也連忙轉(zhuǎn)移。
我一眼看出他在撒謊。
他剛剛還說,我喝多了很多話,很多奇怪要求,這會兒又說我喝多了就睡,前后矛盾不是?
可他不說,我就無從得知,最后我只能辯解:“不管那晚我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別當(dāng)真......喝醉酒了腦子糊涂,哎......我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實(shí)在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