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蘇先生,你的手表。”那塊表太貴重,我專門用一個表盒裝著,說話間,我打開表盒推過去,“你檢查下有沒有問題。”
“哦,”蘇盛臨淡淡應(yīng)了句,看都沒看那塊表,眉心微微蹙了下,“那晚你吐了后,我要清理打掃,就把表取下來隨手一放,走的時候就忘了。”
什么?
我的臉還在持續(xù)分裂。
醉酒的人嘔吐最惡心了,非常難聞。
這么清雅尊貴的豪門闊少,居然伺候我,處理那么惡心的玩意?!
難怪第二天我起來后,垃圾桶里干干凈凈。
原來是他當(dāng)晚就處理了。
“我回到家就發(fā)現(xiàn)了,但是......不敢給你打電話,今天麻煩你了,專程送過來。”他可能沒注意到我的窘態(tài),繼續(xù)說道。
可這話勾住了我尷尬的神經(jīng),我不解地看向他,懵懂問道:“你......不敢給我打電話?”
蘇盛臨笑了笑,眼眸中仿佛盛了星星,臉色竟有點害羞。
“嗯,我怕你看到這塊表,會以為我是故意落下的,好有借口再聯(lián)系你。之前,你對我......似乎有些誤會,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疏遠(yuǎn)不少,所以——我不敢貿(mào)然打擾你。”
我木愣愣地盯著他,心里震驚余韻,久久不散。
蘇盛臨是如何做到身份這般高貴顯赫,可為人處世又這般謙遜低調(diào)的?
他居然會考慮到這一點。
“不不,蘇先生對不起......我之前——我是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再加上外界一些猜測,我害怕給你帶來困擾,所以才......跟你疏遠(yuǎn)了些。”我太愧疚了,連忙解釋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