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我壓著憋屈說:二爺,您看這樣行不行?宋家的那個方子,我給您一人授權;將來我們廠子盈利,再給您一成分紅作為補償,算是給您賠禮道歉,這樣可以吧?
我覺得我們的姿態夠低了,如果他知道好賴,就應該順著臺階往下走;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指著門口說:你們可以走了,一個芝麻大點兒的廠,敢跟我宋二討價還價?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沒有原料供應,我就看著你們廠子死,看著那些工人失業,看著你們公司徹底報廢!
“你!”老楊攥著拳頭,還要上前理論。
我一把拽住他,竭力壓著怒火說:二爺,用得著這么絕嗎?咱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吧?!
他頓時冷笑:深仇大恨,你們也配?!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沒有資本,就別在我面前叫囂!
他話剛說完,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滿臉賠笑地走進來說:二爺,忙著呢?之前說的那事兒,您考慮地怎么樣了?
宋二爺瞥了我們一眼,直接不搭理我們,而是轉向那中年人道:馮總,兩成分紅太少了,那可是我們宋家,祖上傳下來的掛漿技術。
“二爺,兩成已經不少了!我們廠您也知道,日營業額近30萬,刨去成本,一天的利潤也是10萬;只要您把掛漿技術授權給我,您這一個月啥也不用干,就能干賺50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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