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依舊玩兒的特別開心,什么電影院、咖啡館,這些我都是第一次去;好在蘇彩一直拉著我的手,像歡快精靈般,跟我講這個、說那個,我才沒感到太緊張。
中午吃飯,她還要帶我去西餐廳,我沒舍得去,畢竟廠里暫時還沒收益,我想給她省點錢;后來我看到路邊,有賣煎餅果子、烤冷面什么的,就拉著她過去買。
“吃那些干什么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姐姐可不能對你這么寒酸!”她皺著眉,不太愿意過去。
“姐,你知道嗎?上高中的時候,我生活費特別少,基本沒吃過零食;有次在書店里,我看你端著一碗烤冷面吃,都把我饞死了!后來我做夢,都想吃一口烤冷面。”
她噗嗤一笑,抿著嘴說:以前的事,你都還記得啊?我也記得,當時你眼巴巴看著我,我就故意饞你,姐姐是不是很壞啊?
不壞,一點都不不壞;那幾乎成了我后來,在獄中為數不多的美好回憶;我也是靠著這份回憶,在禁閉室度過了漫長的時間。
后來蘇彩在前面買冷面,我就在后面接了電話,是蔣晴打來的。
“我剛才開會,沒看到短信,你現在在哪兒?”她語氣冰冷地問。
“在市中心商業城,你有時間嗎?我想去看看大師傅。”握著電話,我問她。
“我五分鐘后就到,你在路邊等我吧。”說完她就要掛電話。
我趕緊說:對了,蘇彩跟我在一起呢,一會兒見了面,你趕緊幫我解釋一下,澄清咱們的關系,我不想她再誤會!
可她卻什么都沒說,直接把電話掛了;我憋著一肚子火,實在不行,一會兒當著蘇彩的面,我直接跟蔣晴,把話攤開了。
“跟誰打電話呢?快過來接一下!”蘇彩端著烤冷面,手里還攥著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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