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皺了下眉,合作這么長時間,他對我還是比較信任的;于是他揮了揮手,周圍的員工瞬間讓出了一條路;接著保安也打開電動門,那門竟然還能動,“吱扭吱扭”地傳來痛苦的噪音。
林建志將人帶進來以后,我看了看時間,又說:“讓你的人,先去餐廳吃飯吧;待會兒真要動手,那也不能餓著肚子對吧?!林叔,您跟我上樓,有些事情,考慮到你們林家的面子,我不想太過聲張。”
他氣得直接把橡膠棍一摔,憤憤地就朝前走;我立刻又跟胡叔交代說:“安排好這些人,將來都是朋友,一定要好生招待。”
說完,我便與林建志一起,去了我的辦公室。
走到飲水機前,我先給他泡了壺茶,但他不喝;就那么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我又從辦公桌前,拿了一個資料袋,然后坐在他對面,掏出煙遞給他說:“林叔,現在我希望您冷靜下來,仔細回憶一下,事情的大體經過!昨天是鳳姨,約我去的靜心齋,而那里都是她的人!所以您不覺得,這只是她的一面之詞嗎?”
“那紋身你又怎么解釋?在我老婆的大腿上啊,而且還是里側!她昨天穿的裙子,都把腳護住了;你不要告訴我,是鳳妹故意露著大腿,給你看的!”
其實我特別理解他的心情,男人攤上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理智;尤其他閨女林佳,還出面作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