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死心能怎樣?他不會傻到,還想挽回黃美如吧?!”我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看姜雪那么疲憊,我又把她的腿拽起來,給她捶腿按摩。
黃美如我可清楚,純粹就是那種,認錢不認人的貨色;謝長發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比輝越集團的少東家有錢;除非是人家玩兒夠了,將黃美如踹了以后,才能輪到他。
姜雪很享受地躺在沙發上,又斜眼看著我道:“謝長發真的蠻可憐的,他天天下班后,開著那輛帕薩特,在公司樓下等著接黃美如;可人輝越的少東家,開得是邁巴赫,每次他都眼睜睜,看著黃美如上那輛豪車,被人家拉走。”
頓了一下,姜雪又說:“美如還朝我嫌棄他,說謝長發就是塊‘嚼過的口香糖’,又惡心又粘人;純粹就是條死皮賴臉的舔狗!”
“那這種話,謝長發聽了還能忍?”我繼續問。
“她就是跟我抱怨幾句,怎么可能跟謝長發說?黃美如雖然嘴上這樣講,但她還是很享受,被謝長發死皮賴臉粘著的感覺;而且追她的男人越多、越癡情,她就越享受,以前念書的時候,她就這樣。”姜雪撇著嘴道。
“那黃美如就不怕公司里,傳她的閑話?”我真是被刷新了三觀。
“傳閑話好啊,黃美如就喜歡別人,背地里串她閑話!別人越議論,她覺得自己就越出名;她還跟我說,男人都一個德行,嘴上罵她水性楊花,其實心里都活泛著呢,肯定都對她喜歡的不得了!”
你還別說,這個黃美如,還真會把控男人的心思!其實真就是這樣,曾經我們班,就有個類似黃美如的女同學;就是后來想出國,結果被留學生玩兒完,踹掉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