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從小青梅竹馬,現在離開了村子,離開了小縣城,照樣還能在城市里,呆在一起闖事業;與她在一起,我心里就有根,有種說不出的斗志。
中午我還請她吃了飯,因為以前我沒錢,都是她請我,乃至我們的婚房,包括結婚酒宴,都是她家掏的錢;一碼歸一碼,我到底還是欠她的;更不用提這次建廠,她又幫了我那么多。
何冰吃得還算滿意,一塊牛排,半張披薩;我本來還想要瓶紅酒給她,可因為開車,她就沒喝。
吃完之后,她擦著嘴笑了,人吃飽了以后,心情也會變好;她說:“你這個土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浪漫了?是那個酒吧女老板教你的?”
我搖著頭,拿面包蘸著盤底兒,還剩的一點牛排汁說:“昨天去林家,他們就弄得牛排;我聞著挺香,但沒敢吃!所以今天突然想起來,才帶你過來嘗嘗滋味的。”
何冰當即撇了撇嘴道:“你活得真麻煩,瞻前顧后、亂七八糟,向陽,你何時能對自己好點兒?硬氣點兒?!你不要總為別人考慮行嗎?她林佳愛嫁不嫁,離了她你還不能活了?干嘛非要這么委屈自己,幫助他們、還得防著他們,憑什么?!”
“好啦,都過去了,不提這個。”我趕緊打斷她說。
“你就是這樣,光做冤大頭!之前幫我家弄了窯廠,剛剛盈利你人就跑了;后來又是什么花郡,你幫她弄完鳳凰集團,人家老公一來,你又跑了。現在到林佳了,就沖她父母的態度,我估計你將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也得不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