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68、69號,你們呢?”我故作鎮定地反問道。
“我們是6到10號,就是最前面的第一排。”他推著我,朝前走著說。
“那咱倆也不挨著啊?要不你們到前頭坐吧,等招標會結束了,咱們再碰頭多好?”我跟他商量著說。
他狹長的丹鳳眼微微一瞇,饒有興致地笑說:“你看你,調皮了不是?我們花了兩年時間,才見到您本尊,你萬一要是再跑了,那這事兒可就大了!”
這家伙說話很有意思,我甚至都被他帶偏了節奏;于是便跟著說:“瞧你說的,咱們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得有吧?!你放心,我絕不跑,往后就在許誠扎根兒,你們隨時都可以見到我。”
他先是一愣,觀眾席上的燈光不是太好,而且對方又穿了黑西裝;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臉,白皙的、帥氣的,但又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臉頰。
他把我拉進了60到80號的那排座椅里,一邊朝里走,他一邊說:“怎么?想明白了?打算把東西交給我們,來保自己平安?看得出來,你的確是個聰明人。”說完,他便朝我伸出了白皙的手。
“什么意思?”我呆呆地問。
“東西呢?交出來吧?給我就沒事了,往后許誠的大街小巷,你可以橫著走。”他辭爽快道。
“那么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帶在身上?別著急,先辦正事兒吧;標會結束后,咱們不有的是時間嘛!”我皺眉朝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