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身邊的老虎端著手槍，抬腳就要往他臉上踹；我當即攔住，接著從兜里掏出煙，挨個給齙牙周的兄弟，一人扔了一支；隨后我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齙牙周斜了我一眼，黃牙咬著煙嘴，用力吸了一口說：“你比你哥強，你這個人性格還算溫和，但你哥那人，身上真的有股虎狼般的氣勢；像我這種亡命徒，跟他碰面的時候，心里都發虛！這龍生九子，還真是個個不同啊！”

“別廢話了，回答我！我哥到底是誰？叫什么？人又在哪里？”時隔那么久，母親又是被拐到汾縣的；所以她如今在汾縣的幾率，肯定很小。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這個哥哥身上。

“他跟你長得有7分像，個子比你稍稍矮一點，但十分魁梧！但他具體叫什么，是干什么的，當時我作為階下囚，哪兒有資格問這些？不過當年，他抓我們的地方在將軍山，定關市的將軍山；我知道的消息，也就這么多！”

頓了一下，齙牙周再次深吸了口煙，很無奈地笑著又說：“放心，我齙牙周這輩子，只服強者！既然敗在了你手下，我就知無不；所以你不用懷疑我的話，因為我說的，句句都是屬實！”

我信他，人之將死、其也善，齙牙周這種亡命徒，還沒無聊到在臨死前，說句謊話騙我。

長舒一口氣，我轉頭望向遠處，那時警車已經進了村，而且速度極快！

把煙盒里的最后一支煙點上，我深深吸了一口道：“你這把手槍里，應該就一發子彈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