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廢什么話?!開槍啊?你要不愿開,那我自己來!”說罷,我舉手就要抓他手里的槍;而齙牙周幾乎本能地抬槍閃躲,因為他知道,拿我做人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真開槍崩了我,對他更沒有任何好處。
恰在他躲避的同時,身后的老虎,幾乎如閃電般沖出,他一個鞭腿上蹬,直接踢在了齙牙周的手腕上!手槍當即被踢飛,老虎縱身一躍,順勢將槍抓在自己手里,槍口第一時間對準了齙牙周!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差點沒反應過來!
“齙牙周,你最后一張底牌,已經握到我手里了。”老虎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將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的腦門兒。
齙牙周傻了,他身后的那些兄弟,也徹底懵了!我們現在有槍、有人,可對方除了受傷,累得氣喘吁吁,他們哪兒還有反抗的力氣?
倒是那個黑驢,還想再搏一把;只是他剛邁出半步,老虎便當即開槍,只聽“砰”地一聲,黑驢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大腿的鮮血,汩汩朝外流了出來。
“誰再動一下,我這就要了你們的命!你們這群窮兇極惡的罪犯,殺了你們還能到警察局領賞,所以要想多活幾天,就給我老老實實呆著!”老虎這話,說得異常有氣勢。
我則深深吸了口氣,來到深山十幾天,雖然費盡周折,但終究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我抬頭,咬牙看著齙牙周道:“我媽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