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都是扶貧,我不可能再來百里山這邊建廠,而且這邊的資源,也不適合建廠!因此簡單粗暴一些,直接“殺富濟貧”不好嗎?那網絡高利貸,那么吸人血,把人逼上絕路,它不應該被擼、破產嗎?
于是我就給眾人開會說:“大家不要著急,每家200元,應該能拿出來吧?你們花100多,先去鎮上手機店,買一款手機,就是諾基亞黑白屏的那種,能打電話就行,估計也就100出頭!剩下的錢,再去辦張銀行卡,往卡里存幾十塊錢!”
頓了一下,我繼續又道:“剩下的事情,讓阿富領著你們操辦,畢竟他有經驗,而且還能拿提成;這樣他家里的窘境,也就能緩解了。”
這番話講下來,阿富當場就哭了,人在絕處逢生的時候,總是容易被感動!真要是這么操辦下來,他既不用還債,還能撈上一筆,那孩子更能安心養病了。
我隨即又說:“記住一點,你們村的人,要時刻保持團結;將來真有要債的上門,那就全村出動;他們本來就違法,所以肯定不敢硬來;若真動粗,你們村壯勞力,那也得有幾百人吧?直接就跟他們干,然后報警,回頭你看看警察幫誰!”
有了這些話打底,楊高村在阿富的帶動下,當晚就活躍起來了。
倒是老朱,一個勁兒地朝我挑大拇指說:“我活了40多年,今天真是開了眼界;這人還是得有文化、有頭腦啊,難怪你能當我們的老板;今晚這一招,你就是讓我想破腦袋,我都想不出來!”
我擺了擺手,老朱這人沒壞心眼兒,但很會拍馬屁,我也早就習慣了;但我還是有些惆悵,這都第四天晚上了,那齙牙周,怎么還不出現?難道是我估計錯了?他真的戒賭了?還是他太過小心,真不敢露面?
那夜我琢磨了好久,也沒琢磨明白;最后直接進車里,睡了一大覺。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是商店老板娘,敲響了車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