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后這件事情,是怎么解決的?”我繼續又問。
停安長舒了口氣說:“我叔出面幫的忙,找了專業的辦案人員,還調取了她們的通話記錄;再有就是陳國斌,他作為董事長,力排眾議堅持花姐無罪,所以這事兒就沒上法庭,最后不了了之了。”
我繼續道:“那錢也沒追回來?”
停安當即憋著笑道:“資金都流到海外了,你怎么追?你看看國內的經濟犯罪,但凡有資產流入國外,能有幾個追繳回來的?”
頓了一下,他繼續又說:“也就是那次過后,花姐從國賓地產辭職,跟我合作開了酒吧。但她為了感恩,也為了賺錢,私下里倒依舊幫陳衛國,拉攏關系。”
事情原來是這樣,這起案件倒也并不怎么復雜;但我心里,依然還有個疑惑:“停安,你確定那筆錢,是被那個二股東卷走了?”
“可不嘛!當時他讓花姐打錢的時候,人已經以‘出差’的名義,跑到海外了;等花姐打完錢,這才反應過來,可她再跟對方聯系,電話就已經打不通了。因此花姐主動找陳衛國,澄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隨后又主動報了警,我叔才介入的。”
聽完停安的話,我長長舒了口氣,這樣就好啊,只要花姐這邊沒什么問題,那我們收拾陳衛國,便再無后顧之憂了!
于是接下來,我一門心思撲在建材廠里,對陳衛國的建材,發起了更猛烈的沖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