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成長的過程中,是需要批評的;而且我覺得梁老和苗爺爺,說得特別對,而且都說到了點子上。
從學校畢業到現在,縱觀這幾年的歷程,我自己真有沖動的資本嗎?有那種敢與對手叫板的底氣嗎?
宏遠機械廠,我靠得是張宏遠他們的技術;廠里的訂單,我靠得是姜雪的努力,和宋楚國、廉總他們的幫扶。
老家的窯廠,本就是何家的,現在鬧掰了,所以依然屬于何家,跟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往近了說,小洼村酒廠,我只持股5%,其實也沒幫上太大的忙,錢是花姐、停安投資的,釀酒技術是阿伯的。就連當初,我拿下付山,也是宋楚國幫的忙,跟我自己的能力,沒有任何關系。
如果這樣細數下來啊,我還真的狗屁不是;陳衛國那人是惡心,也確實欠罵、欠打,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比我強太多;在那樣的人面前不知輕重,也虧得我運氣好,虧得有停安的力挺和理解。
如果不是因為人家停安仗義,不是有他叔叔護著;上次我打架,陳衛國就能把我辦得死死的!所以歸根結底,是我自己還不夠強大,只是靠了朋友的照應。
因此兩位老人口中的“低調、收斂鋒芒”,讓我一下子就記到了心里;畢竟運氣不可能與我時時相伴,生活本就是如履薄冰。
好在有了二位老人的到來,我們的生意,也有了明確的規劃與指導;停安幾乎每晚,都要來一次花姐的別墅,跟隨梁老學習建筑知識,跟隨苗爺爺,學習經商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