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沒聽父親的話,最后將他牽連而死;如今,花姐跟我說了同樣的話,我又是否應該,去反思一下自己呢?萬一,我是說萬一要是因為自己沖動,再害了身邊的人,那又該怎么辦?
她提起這茬,我也跟著憂郁了起來;陳衛國我們是徹底得罪了,花姐昨晚非但沒去,我還揍了那混蛋一拳;矛盾已經無法調和,我只能硬著頭皮挺下去。
在酒吧左等右等,停安到了11點多,才姍姍來遲;我訂的是12點半的機票,停安一下車,我就讓王經理,開著花姐的車,直接送我們往機場趕。
令我意外的是,一向多嘴的停安,今天竟然一不發;他坐在前面副駕駛上,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是花姐開的口,她伸手拍了拍停安肩膀道:“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公司有急事啊?”
停安沒回頭,只是聲音低啞地“嗯”了一聲。
我覺得他有些反常,便利用遞煙的機會,拽了拽他胳膊道:“遇到事兒了?先抽根煙緩緩吧。”
停安側身接煙,我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當時把我嚇了一跳!停安的眼球很紅,似乎昨晚沒怎么睡,整個人都有些頹廢,胡子也沒刮,臉上看不出一絲微笑。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