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或許這就是命運吧,丫丫被阿伯抱走了,而且自那以后,他們幾乎沒出過大山,你到哪兒打聽啊?!”我長長舒了口氣,有的時候,命運就是如此地折磨人。
花姐抓起紙巾,再次擦了擦眼角的淚,忍著哽咽說:“我業務能力蠻好的,也肯吃苦、肯努力,兩年時間,我就坐到了銷售部副經理的職位,本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結果......”
她深深吸了口氣,仰頭憤怒道:“我在公司高層的聚會上,遇到了國賓地產的總裁,他見色起意,給我下了藥;所以我骯臟不堪的人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有些話,她不用點明,我們都知道什么意思;花姐抿著嘴唇,繼續又說:“我當時要告他,可他隨手就甩了我50萬;你知道嗎?當年的50萬,對我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
“所以你被他包養了?”我的心情很平靜,甚至還夾雜著同情;花姐的風流,是命運所致,并非是她的主觀意愿。
“要是包養了還好,不是的,那個男人很惡心;他把我當成了開拓事業的工具,他靠著我的姿色,為自己拉攏了一大批資源!時至今日,他偶爾還會找我幫忙;當然,他也會給我開錢,很多錢!我之所以有資本建孤兒院,大部分資金,都是與他合作所得。”
聽完花姐的講述,我默默地從兜里,掏出了一支煙,然后搖下車窗,一邊開車一邊抽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