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故意冷嘲熱諷道:“男人還是有本事了好啊!沒本事的時(shí)候,說句話都得挨巴掌;這一有本事不要緊,某些女人,巴不得朝身上貼;呵,這個(gè)社會,真特娘的現(xiàn)實(shí),原來無論是誰,都一個(gè)德行。”
她聽我這樣說,本來還有些羞澀的臉頰,瞬間就不高興了;她垂著眼眸,柳葉眉擰在一起,小聲朝我道:“我不是你想得那樣,你不能這么想我!我只是…只是覺得你也不容易,如果你想,我可以你跟你…但我絕不是因?yàn)槟阌斜臼铝耍也?.....”
她說話吞吞吐吐,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表達(dá)什么;她繼續(xù)又說:“那晚打了你,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給剁了!向陽,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很多事情,也未必如你想得那樣。”
“算了,丟人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咱們就此打住吧。”我長長舒了口氣,接著把車窗打開,又從兜里掏出煙點(diǎn)上說:“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對待咱們的事業(yè),好好愛惜自己,好好地善待丫丫,去給她做個(gè)榜樣。”
她抬頭望著我,并沒有回答我,就那么靜靜地望著;她似乎有話想跟我說,而且那句話,似乎已經(jīng)到嘴邊了。
但她就是個(gè)矛盾體,尤其在感情上,我總覺得她老是瞻前顧后;最終,她憋了半天也沒開口,最后直接把臉轉(zhuǎn)向了一邊,倒是把我給憋得不輕。
車子回金川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到了深夜,但她嘴里的那句話,那句對我的告白,卻依然沒有說出口。
那夜我沒怎么睡好,抽了一些煙;我聽到隔壁的她也沒睡,而且還總鬧出一些小動靜;一會兒放音樂,一會兒拍打床鋪,一會兒又似乎吹著口哨洗澡。
后來花姐說,那晚她希望我去找她,她連門都沒關(guān);可我這個(gè)傻子,竟然貼著墻皮,聽了她一夜的動靜......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