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錢的時候,她忙著要把我的書包,也要算進去刷卡;我站在旁邊冷冷地說:“這是我給丫丫買的禮物,老子再窮,書包還是買得起的。”
她微微低了下頭,用力咬著紅唇,眉間似乎又露出了,曾經的那種憂傷;可與我何干呢?我不想再自作多情了,更不愿再去拯救誰!我特么連自己都拯救不了,自己的人生都亂了套,我還想去拯救一個,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我真是瘋了!
提著書包一出門,她就朝我靠了過來;我不愿看她,她就故意在我面前,揚著手里的塑料袋說:“提著袋子怪累的,你看看人家,都是男人提東西。”
我真是笑了,什么意思?別的男人提東西,那是因為他們是情侶;我們算什么?我有那個義務嗎?
可她竟然趁我不注意,直接拉開書包拉鏈,將手里的袋子塞了進去:“都是些金首飾,還是放在書包里安全。”
當時我真的挺生氣的,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昨晚,要是不說那種話,至少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很好的朋友;可如今一坦白,似乎連朋友情分都沒了,說不上來的滋味。
再后來我們路過一家理發店,她轉身就走了進去;還好當時是上午,店里人也不多,她跟理發師說要做頭發。
我尋思也就是剃個頭的事兒,10分鐘就能解決吧!于是我在旁邊的沙發上坐著等她,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后來我都睡了,是她將我搖醒的。
“哎,別睡了,該走了!”她搖了搖我胳膊,可當我睜開眼的時候,竟然差點沒認出來是誰!
她的大波浪發沒了,烏黑的長發拉得筆直,宛如小瀑布一般,散落在肩頭;她的頭頂上,還裝飾了幾個發卡,嘴角盈盈一笑,十分嫵媚動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