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我們下了車;那是幢江邊的小別墅,一圈矮矮的柵欄門,那晚風有些大,她開門的時候,裙子被吹得飄了起來;兩條白皙的長腿,古典而有韻味。
“不用換鞋,隨便坐就行了,我也不常來,屋里也是夠亂的了。”她忙著去收拾沙發上的抱枕,然后又去換拖鞋,最后朝我笑著說:“茶幾下面有煙,冰箱里有飲料,你當自己家就行,我先去卸個妝。”
其實不亂,但花姐還是蠻不好意思的,我朝她點了點頭,又問她家里有沒有電腦。
花姐趕緊去臥室,給我拿了筆記本電腦過來,隨后便去了衛生間。
其實我倆早就熟悉了,所以即便晚上同處一室,也沒什么放不開的。
我點上煙,打開電腦,然后又下載了一些圖案,用軟件做處理,好設計我們的商標。
花姐的妝卸了很長時間,她似乎又洗了澡,那流水聲近乎響了一個多小時。
我后來才知道,這個房子,是花姐在金川,唯一的心靈凈土;而我也是她,唯一帶回來過的客人。她每次來這里,都要把身體反復清洗,洗掉那些社會的骯臟,還自己一夜清白。
她走出來的時候美極了,一條寬松的白色短褲,兩條圓潤修長的美腿,睫毛還掛著露珠,坐到我旁邊的時候,還帶著一股沐浴液的清香。
如果她自己不說,沒人知道她已經35歲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