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晃著身子轉過頭,呆呆地望著何媽說:“馮娟,自此刻起,你要是再敢出侮辱我半句,我會宰了你!”
那場婚禮,在我憤怒的離開后,就那么殘破不堪的結束了。
我沒做任何停留,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我的電話被無數人瘋狂地打,最后我直接關機,買了去金川的火車票。
那一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形同一具軀殼,仿佛被世間的痛苦榨干了靈魂!
你明明那么愛一個人,可卻永遠都無法再相聚!而她的家人,卻對我的母親,做了那么骯臟的事。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決,我徹底懵了!
那一刻,我只想找回自己的母親,我要將她治療好。
如果她能原諒何家,我可以既往不咎;如果她不原諒,那何家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