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蹲兒歪了歪嘴,最后也沒再說什么;畢竟這是何冰的家事,外人幫不上忙。
后來進了縣城,我們在一家還不錯的飯店,整整包了10桌;雖然這些人救我,有老蹲兒的情分在,但該感謝還是要感謝的。
老蹲兒他們都是粗人,說話倒也十分痛快;本來一向討厭流氓的何冰,因為今天這些人救了我,她也漸漸改變了看法,甚至還敬了大家一杯酒。
“回頭我和向陽結婚,大家都要去,到時候喜酒管夠!”她紅著臉頰,很大氣地說。
“哎喲,我們還是算了吧,要是兄弟們都去了,你家親戚還敢動筷子吃飯?。俊崩隙變好蛑【苾?,樂呵呵地說著;但我從他的眼神里,卻看到了一絲落寞。
混社會的人,終究還是上不了臺面,融入不到社會的主流當中;老蹲兒歲數不小了,他或許早就意識到了這些,意識到了混黑,終究是條不歸路。
盡管這樣,大家還是喝得酣暢淋漓,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
舉起酒杯,我跟老蹲兒碰了一下道:“蹲兒叔,我還想請您幫個忙,回頭需要多少錢,您提個數?!?
老蹲兒把酒杯一放說:“自家兄弟,提錢就見外了!當初你和冰丫頭,給我支的那一招補稅手段,可是幫我省了不少罰款!所以你有事兒就說,用不著婆婆媽媽?!?
我把杯子里的酒咽下,深深吸了口氣道:“他宋冬既然給我玩兒陰的,甚至還想要我的命,我不能就這么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