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敢說這番話的,也唯有大小姐了吧!
可見酒這東西真真害人不淺。
馬車一停,王玄抱著謝瑯華匆匆下了馬車。
“郎君!”王禮看著他剛想開口,哪知他只留個王禮一個背影。
他步伐凌亂,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王玄把謝瑯華放到了自己榻上,他這人一向有潔癖,但凡穿著的衣袍,被人碰過了便會丟棄。
謝瑯華眉頭緊鎖,整個人蜷縮在榻上,縱然閉著眼,臉上全然都是痛不欲生的表情。
王玄瞥了一眼衣袖上星星點點的血跡,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雙眸格外的幽深,他淡淡的掃了一眼一旁的王禮,沉聲說道:“南宮先生怎么還不來?”
“郎君這是?”王禮目不轉睛的看著王玄衣袖上的血跡。
王玄一眼掃來,他立刻拱手說道:“已經命人去請南宮先生了,此刻只怕在路上,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到的。”
王玄寢室這種私密的地方,自然不會讓旁人進來的。
故而方幻云被擋在外面,她一臉焦灼,時不時的伸長脖子往里看一眼。
“郎君還是先去換一身干凈的衣袍吧!”王禮看著王玄染血的衣袍小心翼翼的說道。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王玄竟然搖頭拒絕了。
王禮徒然瞪大了眼,深深的看了王玄一眼,意味深長的很。
不過片刻,王玄再度出聲問道:“南宮先生怎么還不來?派個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王禮拱手說道,大步走了出去。
“郎君!”就在那時南宮翎大步走了進來,他瞇著眼看著王玄,滿目擔憂的說道:“郎君可有不妥之處?”
王玄視線落在謝瑯華身上,緩緩說道:“是她,勞煩先生給她診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