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岳重新回到了宴會廳之內,而張驄嘯卻依舊站在陽臺上,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是面向宴會廳內,依靠在陽臺的門邊,目光正好對著主席臺的位置。他的身體還是被完全麻痹了,根本無法移動,但他的姿勢卻被齊岳調整的非常自然,從外表來看,是沒有任何破綻的。
拍賣會此時已經重新開始了,因為剛才與張驄嘯的交談,已經有一件拍賣品被賣了出去,齊岳回到如月身邊,如月看看他,在看看在陽臺那邊的張驄嘯,不禁流露出詢問的目光。
齊岳微微一笑,低聲道:“放心吧,你哥哥只是叮囑我今后要對你好一點。他說陽臺那邊的空氣比較好,比這里的冷氣舒服,所以就在那邊看著拍賣會了。”
如月對齊岳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已經重新將目光落在了主席臺上。
張驄嘯的話對齊岳并不是全無作用的。此時已經從拍賣會剛開始的沖動冷靜下來,看著臺上的拍賣,齊岳并沒有再出價,確實,在這樣一個拍賣會上,如果龍域集團持續(xù)高調的話,確實對今后的發(fā)展非常不利,為了如月著想,齊岳決定偃旗息鼓,靜靜的看著剩余的拍賣品一件一件的被拍出,卻再沒有出價一次。
隨著齊岳的“半途而廢”,拍賣呈現(xiàn)出百家爭鳴的情況,后面三分之一的拍賣品也確實比前面那些要珍貴了許多,雖然沒有齊岳的加入。但因為之前拍賣會熱烈地氣氛,重新開始后,每件拍賣品最后的成交價都比底價要高出許多。
那個王姓婦女接連拍得了幾件不錯的拍賣品,就像之前齊岳挑釁她時那樣,每成功一次,她就會向齊岳這個方向投來一個得意的目光。
拍賣品一件件的減少,已經進入了拍賣的尾聲。再又得到了一件拍賣品后,王姓婦女有些志得意滿的朝齊岳和如月地方向走了過來。
如月臉色不變。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這個人似的,齊岳地臉色就更加平靜了,在他眼中,對方只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
“怎么?半途而廢了么?還是舉而不堅了呢?”王姓婦女走到齊岳和如月身邊站了下來,她的目光雖然是朝著主席臺的方向,但壓低的聲音惡毒的向齊岳挑釁著。
齊岳嘿嘿一笑,下流的話題他會怕么?“舉而不堅?難道你看過么?不。你當然沒有,恐怕你這一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為,阿姨你實在不適合我地胃口啊!不如,我給你起一個太陽國的名字好了,叫什么好呢?就叫下垂奶袋子吧。你看怎么樣?”和王姓婦女同樣的不動聲色,同樣的壓低聲音,但是,他的話卻更要惡毒的多了。
“你……”在齊岳的刺激之下。王姓婦女不禁提高了聲音。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地光芒,齊岳將右手食指壓在自己唇上,“噓,素質,王總,你可要注意素質啊!”
王姓婦女的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了。如果不是有臉上的粉來遮蓋,顏色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
主席臺上司儀那清脆的聲音依舊和開始時一樣,“好了,今天到這里,我們的拍賣會已經即將結束了。馬上,我們將開始拍賣今天最后一件拍賣品,也就是之前龍域集團地齊先生所捐贈的那枚特殊戒指。”一邊說著,有禮儀小姐捧著托盤走了上來,在托盤上紅色絨布的襯托下,齊岳之前遞給司儀的那個精致木盒。赫然在上。
“底價。底價是五千萬。”說出這個數(shù)字,司儀也不禁有些心虛。畢竟。今天全部的物品成交價格,也不足這個數(shù)字啊!
王姓婦女可抓到了機會,不屑的道:“隨便拿一個盒子出來,就說價值五千萬么?當我們是什么?就算這是慈善晚會,也用不著這樣來欺騙大家吧。”
她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種種置疑的目光都朝齊岳的方向集中過來。
齊岳如同閑庭信步一般,緩步走到了主席臺前,微微一笑,道:“我也明白,各位嘉賓很難相信這一枚小小地戒指竟然會有如此高地價值,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的是,這枚戒指地價值,卻遠遠要在我所報的底價之上。因為,它是獨一無二的。”
一邊說著,齊岳已經邁上了主席臺,主席臺距離下面的距離有一米左右,他確實是邁上去的,動作非常優(yōu)雅而自然,并沒有給任何人帶來突兀的感覺,當有人對他剛才的動作產生驚訝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司儀身邊,將那個精致的木盒接入到自己手中。
目光掃向全場,齊岳淡然一笑,道:“既然大家都有所懷疑,那么,就讓我將它展現(xiàn)在大家面前。我想,只需要用眼睛看,你們就能夠完全理解我所說的一切。”一邊說著,他一只手將木盒托在掌心之上,另外一只手則將木盒那精致的蓋子緩緩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