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主動跟魏世平碰了下酒杯,笑著說道:“生意越做越好,路越走越寬,我該補稅的補稅,該給政府讓利的讓利,褚市長他們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去落實,做不到那就想辦法做到。”
“跟他們那種人打交道,說難也并不難,說容易也沒那么容易,得用另外一種方式,行賄在他們那邊是行不通的,他們要的是踏實肯干,工程不糊弄的企業牛馬,那我就按他們的來,只要能賺錢,哪怕少賺一點,我也無所謂,總比得罪他們,被他們盯上要好得多。”
“地級市那些領導,每一個脾氣都不一樣,得有針對性的跟他們打交道,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叫對癥下藥,他們不收錢,不代表他們不辦事......”
白初夏說起官場的事情,眉飛色舞,誘人的紅唇不停輕啟,魏世平不由愣住了,白初夏能有這番見解,還真讓他有些意外。
魏世平很是滿意道:“白總,你還真是時不時就能給我一個驚喜啊,我以前就跟兆輝煌說過,讓他好好琢磨琢磨褚文建這些人,不是所有領導都喜歡以權謀私,不是所有領導都吃他行賄那一套,體制內還是有例外的。”
“就像很多黑玫瑰里,總有幾朵是白玫瑰一樣,這些白玫瑰是需要特殊對待的,不能用常規的手段去應對,可他年齡大了,思想還是老一套,總覺得某些領導不拿他錢,他心里就不踏實,還想著用以前那套送禮的方式來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