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直接過去拷起了馬豪,架著人奔向了警車。
經過陸浩的時候,馬豪目光怨恨地望了過來:“陸浩,你知道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嗎?”
“應該早點殺了我?”陸浩不置可否。
“沒錯,如果我早聽羅金豹的建議,在你去永平鎮的第一個月就對你下手,我就不會有今天,葉紫衣也真是走了狗屎運,在她就任期間,安興縣竟然出了你這么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基層干部,她居然還重用了你,要是換做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也不敢跟我們斗。”馬豪咬牙切齒道。
“你錯了,即便沒有我陸浩,將來也會有其他干部勇于站出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們做的喪盡天良的事太多了,被抓是遲早的事。”陸浩聲音冰冷。
“哼,你別得意,早晚有人收拾你。”馬豪惡狠狠道,隨后便被押進了警車。
......
另一頭,江臨集團辦公室。
丁鶴年坐在沙發上,心情極度不好,證據被人截胡拿走,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別板著臉了。”白初夏將泡好的濃茶端到了桌上。
“這個陸浩已經壞了我們好幾次事了,從李震等人落馬,到永平煤礦出事,哪里都有他的影子,油鹽不進,太難纏,這次要不是我多了個心眼,防了他一手,老二和蔡康都有可能被牽連上。”丁鶴年目光凌厲,連喝茶的心情都沒了,真是證據沒拿到,還惹了一身騷。
這么多年,他苦心經營,在江臨市拉攏了數不清的官員,各大機關和基層都有他的人,有的還身居要職,一想到這次又要倒下去一些為他們集團遮風擋雨的官員,丁鶴年就對陸浩等人恨之入骨。
“陸浩怎么可能斗得過你,他就是一個基層干部,他干的事,說白了,還不都是葉紫衣這個縣委書記在背后力挺他,有領導暗中支持,換成其他干部也會沖得起勁,我覺得咱們不用把注意力放在陸浩身上,只要解決了葉紫衣,陸浩也就翻不起浪花了。”白初夏站在椅子后面,替丁鶴年揉著太陽穴,吹著耳邊風。
“你說得倒也對。”丁鶴年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可還是冷哼一聲道:“我聽市委那邊說接下來會有干部調動,我回頭得跟陳書記聊聊這事,得想辦法把葉紫衣調走,還有陸浩,這輩子都別想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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