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本地的電話號碼打到了他的手機上,備注是“老爺子”。
接通后,丁學義喊道:“爸!”
“學義,剛才我去見了陳書記,葉紫衣他們是被趕鴨子上架,想賭這一把,可在這件事上,他們賭不贏,這件事你跟陳輝他們一定要置身事外,到時候半個月完不成,責任就全是他們的,陳書記說他事后會抓住這個機會親自向省里提議將葉紫衣調離安興縣。”丁父在電話里說道。
“爸,要是這樣就太好了,明年方水鄉的生態旅游肯定就初具規模了,葉紫衣只要走了,等這個大政績瓜熟蒂落,就會算在我的頭上。”丁學義心情也好了很多。
“是啊,陳書記也跟我說這個政績必須要落在自己人頭上。”丁父提醒道。
“我明白陳書記的意思,葉紫衣一旦被調離,我想調整洪海峰和陸浩的崗位就會容易很多,對了,葉紫衣現在還在揪著永平鎮的事不放,他前段時間把一個叫邱江的干部派去當了黨委書記。”丁學義說道。
“所以你更得小心點,不能讓永平鎮爆雷,這背后可牽扯到咱們家公司,你得壓住了。”丁父叮囑著。
“爸,還有一件事,我聽說柳如煙跟陸浩走得有點近,不會是咱們內部的人在背后一點點算計您,您還不知道呢。”丁學義小心翼翼道。
丁父沉默片刻后,低聲道:“你是懷疑我身邊的......”
丁學義打斷道:“爸,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就行了,我覺得防人之心不可無,柳如煙充其量就是一枚棋子,關鍵是下棋的那個人。”
“我知道了,我會多留心一下。”丁父思考片刻后應道。
父子倆又溝通了一會,丁學義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