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媽說得對,我從昨天就在想為什么陸浩敢在包廂不鳥李縣長,還敢當眾不給李縣長面子,拒絕他的要求,試問在安興縣,誰敢這么做?可陸浩就敢,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有底氣,有魄力,昨天他說有辦法對付李縣長,或許是真的,可你卻埋怨他,還賭氣走了,我最后要是真被李縣長給撤職查辦,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痹谌缃褡咄稛o路的情況下,方愛國終于意識到了陸浩的重要性,最后還嘆了口氣。
聽父母這么說,方靜仿佛如夢初醒,她也感覺到了陸浩今非昔比,心中更加懊悔昨晚對待陸浩的態度,聲音也軟了下來:“爸,你別想不開,我昨天太擔心你了,陸浩又不肯答應李縣長的要求,我才鬧了脾氣?!?
“你以后可以跟你老爸鬧脾氣,但不能再對陸浩態度不好,男人是要面子的?!苯獚固嵝训?。
方愛國聽著嘴角不由一抽,陸浩要面子,他也是男人,他不要面子嗎?
可眼下這種局面,方愛國也沒再計較這些。
“爸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陸浩商量這件事,我一定會改掉我的脾氣的?!狈届o重重的點了點頭,跑出了家門。
面包店里,陸浩忙活了將近一天才終于把文章寫出了初稿。
昨天他沒睡好,關了電腦后,便上床補覺。
睡夢迷糊中,他忽然夢到方靜秀發垂落,跪在了自己身下,那花樣百出的方式刺激的陸浩激動不已,他的手下意識摁住了方靜的頭,腰部猛然間用起了力。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