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拉離去,宴會上又恢復了之前的熱鬧輕松的氣氛,仿佛方才那一場求婚鬧劇和緊張的打斗從未發(fā)生過一般,眾人很有默契的,不再談論修拉那個令人掃興的家伙。
墨問塵向司徒蕭山、鄭恩行禮、打過招呼之后,伸手揉了揉蘇泠風的小腦袋,柔聲道:“丫頭,抱歉,我來晚了。”
蘇泠風瞟了墨問塵一眼,淡淡的說:“還行,敢的挺巧。”
墨問塵思索了片刻,俯下身子,在蘇泠風耳畔低語了一句:“小丫頭,以后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在修拉面前使用冥池之火。”
“哦,知道了。”蘇泠風沒有多問,點頭應道。
佐奕沒有聽到墨問塵同蘇泠風說什么,但是看見他對蘇泠風那親昵的動作,心里就很不舒服,冷著臉盯著墨問塵,用口型道:“注意你的身份!”
墨問塵不以為意,沖佐奕微微一笑,對佐奕的不爽表示很爽。
從墨問塵來到宴會大廳開始,裴玉潔的目光都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過,方才那一幕,自然也落到了她的眼里,她輕咬著嘴唇,想起之前他為了給蘇泠風出氣,懲罰那三個學生的事情,心里頓覺非常不是滋味
“你這手里,拿著根法杖做什么?”司徒蕭山注意到蘇泠風手里的火系法杖,疑惑的問道。
“哦,拿錯了。”蘇泠風淡定的將手里的法杖收回了空間戒指。
司徒蕭山以為蘇泠風手里的法杖是她沖煉金術時煉制的武器呢,便沒有再繼續(xù)追問。
墨問塵看著蘇泠風面不改色的撒謊,不禁搖頭失笑。
“你們兩個,過來跟老頭兒我一起坐吧。”鄭恩沖墨問塵、佐奕招手道。
墨問塵和佐奕對鄭恩的態(tài)度都十分尊敬,聽見鄭恩招呼,連忙點頭,跟了過去,三人同桌,喝酒、談話,氣氛很和諧。
墨昊天偷眼瞄了墨問塵一眼,表情怕怕地又往角落的位置縮了縮。
林安之順著墨昊天的目光,也看了正在喝酒談笑的墨問塵一眼,之后奇怪的問墨昊天:“昊天,你為什么這么怕蒼梧老師啊?每次見了他,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林安之同墨昊天隨意慣了,很少稱呼他殿下。
墨昊天沖林安之瞪眼,“胡說!我哪里有怕怕他!”
“還說沒怕,說話底氣都不足!”林安之撇嘴。
“你知道什么”墨昊天白了林安之一眼,仰脖喝酒。
裴金喆卻是端著酒杯,帶著裴玉潔,大方的湊了過去,以學生的身份向墨問塵、鄭恩敬酒,又以平泰國王子的身份,與佐奕客套了幾句。
鄭恩、墨問塵在學生面前,一直都保持著校長和老師的威嚴,自然不會與這兄妹二人太過熟稔客氣,而佐奕也是個不喜這種虛偽交際的人,對裴金喆、裴玉潔的態(tài)度更是不冷不熱。
裴金喆討了個沒趣,表面維持著微笑,心里卻是冷哼連連,拉著裴玉潔走開了。
裴玉潔見墨問塵對她的態(tài)度始終淡淡的,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正眼看過她,心里失落萬分,酸澀得難以喻
不遠處,幾個少女聚在一起,頻頻向墨問塵、佐奕的桌位張望。
“哇,兩大有圣階實力的超級美男啊,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