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笑了,笑的絕對燦爛,因為我看到王飛云正扶著啊笛在前面,他身邊只有十個小弟。
我悄悄的跟上去,像一只夜貓,在雙方距離只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王飛云的兩個小弟發(fā)現(xiàn)了我,他們急忙抽刀,我瘋狂向前沖刺,把自己當成了古代的武林高手,手里刀落,兩名小弟的手腕被我砍斷,噴了我滿臉的鮮血。
[還錢,**的!]我像瘋狗一樣咆哮著,重重地將砍刀揮到那些小弟身上,刃卷,刃斷。過了許久,我全身無力地跪在地上,耳朵上的血沿著下巴往地上滴落,我的耳朵被砍缺了一塊。
[這次死定了,死了好]我閉上眼睛,連掙扎的**都沒了。
幾分鐘過去了,遲遲沒有人動手,我睜開眼睛,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圈子人,而我所跪的地面上,已經(jīng)完全被血覆蓋了。
王飛云臉色蒼白地從一個垃圾桶后面站出來,他將手掏入懷中。
[殺我啊,來殺了我啊!哈哈!]我狂笑,笑的肯定很難看,媽的,老子的形象完全毀了。
王飛云取出的東西不是槍,而是一疊張支票,他走過來,離我一米左右,將支票折疊兩下扔在地面上:[強子,你他媽就是一條瘋狗!]說完這句話,他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哆嗦哆嗦地揀起支票,那張支票上很清楚的寫著兩百萬
[喂是不是空頭支票啊]我有氣無力地沖著王飛云的背影喊,身體不受控制[啪!]倒了下去,鮮血濺到臉上的那種感覺還真是很過癮
[強哥!強哥]猛子的聲音傳來。
鬼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黃甜甜抱著哼哼坐在我身邊,外面陽光很刺眼,可我感覺不到熱。
[甜甜?]我全身酸麻,這場景和感覺實在太熟悉了,我在心里罵了一句,操他媽的,又是醫(yī)院!
黃甜甜一臉苦大深仇的樣子:[我真的很后悔認識你哎,一個月我才放兩天假,就這么被你毀了一天。]
哼哼已經(jīng)睡著了,在她懷里。
我想咧嘴笑,可臉上的肌肉只是輕微一動就讓我疼的死去活來,忍著痛,我說:[黃小姐,我怎么說也是個傷員,拜托你給我點活下去的勇氣,不要一見到我就埋怨好吧?]
[你少來!]黃甜甜將哼哼抱到旁邊的床上,坐在我跟前,從包包里掏出兩張票:[你看,我票都買好了,今天到底是去還是不去了啊!]
[去!]我斬釘截鐵的說:[人家是死了都要愛,我他媽的是死了都要去!]
我問:[對了,我怎么在這兒?誰送我回來的?]
這個時候有人推門進來,是老挺,老挺滿臉笑容地來到我身邊:[強子,好點沒?昨天那一仗干的真他媽漂亮,《佐氏日刊》都登了,你自己看!]
《佐氏日刊》,天門十三位大哥之一佐威旗下公司之一,原本他是做黃色周刊的,不過近年來改行了,開始在書里刊登第一手黑社會資料,里面記載的東西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屬實的,只是換了種寫實方式,深收南吳流氓們的歡迎。
日刊頭條用金色字體寫著曠世財務(wù)公司強子,血洗飛云道,獲得南吳最有潛力黑社會新人獎稱號。
[我靠!]我罵咧:[這他媽什么玩意!還最佳新人獎?]翻開第一頁,上面的描寫讓我全身的雞皮都浮了起來。
[風高夜黑!強子手持巨刃,毫不畏懼地面對著數(shù)十名飛云小弟,口中吼道:[快還錢!]王飛云嘴角浮出淡淡的微笑:[還錢?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小子們給我上!]十名飛云小弟立刻將強子圍了起來,幾乎在同一時間揮出手中鋼刀!卻見強子不慌不忙的抬起巨刃,身上散發(fā)出的王者之氣竟硬生生地驚退了那些原本擁有雄心壯志的飛云小弟們,又是一秒過去,強子大喝一聲:[破刀式!]十柄鋼刀被他打飛,他將刀架在王飛云脖子上,冷笑:[還是不還?]王飛云渾身一顫,抖如篩糠,口中大呼:[英雄饒命!]]
[我靠!!]我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差點沒吐出三升鮮血。
老挺狂笑:[這是佐老大在[終點]找網(wǎng)絡(luò)槍手寫的,還不錯吧,嘿嘿,破刀式,這寫手不錯啊,有空多跟他溝通溝通,讓他給你的刀法起個外號,獨孤九刀。]
我又生氣又好笑地看完這篇文章,文章的作者是一個叫[煮劍焚酒]的家伙。
媽個逼的,有時間拿褲衩做個彈弓打他家玻璃去!我心里在罵。
[小強,說實話,你干的漂亮,這錢是你應得的,包含住院費在內(nèi),三十萬。]說完,老挺從包里掏出好幾疊鈔票,放在我的床頭,堆起老高。
我身出手:[老挺,給我把尺,讓我量量免得你晃點我。]
[去你的!]老挺呵呵一笑,看了黃甜甜一眼:[我就先走啦,你們慢慢聊,說起來,你小子到現(xiàn)在都沒帶過女朋友給我看看,是時候找個啦!珍惜眼前人吶!]
[老挺你~]
[哈哈]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