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秦予喬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了起來,身處一種火辣辣的尷尬。
陸景曜已經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全身的重量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偏偏此時陸景曜他的體溫比她還要燙,兩個火爐似的人貼在一塊,連同周圍的空氣分子都加快運動碰撞,變得滾燙起來,燙得讓人心燥難耐。
“喬喬,你夢里我們用的什么體位?”陸景曜趴在耳邊啞著聲音問她,輕吐著熱氣,未了還伸出舌頭開始細舔著她的耳垂。
“嗚”秦予喬只覺得整個人立馬跟過電了一樣,身體本能地彎成一張弓,一張渾身顫抖的弓。
這個場景太熟悉了,睡夢里的男人也是這樣輕舔著她的耳垂,一樣先用舌尖劃過耳朵的輪廓,然后將耳垂含在嘴里反復吸允,細細啃咬還有那似乎一模一樣的喘氣聲,連同呼出的熱氣一樣會燙得她直哆嗦。
醒來前的夢境就像放電影似地在她的腦海里掠過,秦予喬羞憤不已,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人:“陸景曜”
陸景曜一動不動,繼續輕吻啃咬著她的耳垂,然后依次往下。
秦予喬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剛從“春夢”里醒來的關系,一點力也使不出來,整個人像是癱成一灘水,這個感覺像人還停留在夢里走不出來,大腦醒了,但是身體依舊身處夢中那旖旎的□中。
明明大腦判斷是立馬拒絕陸景曜的靠近,但是身體卻軟得一塌糊涂,緋紅的皮膚因為發熱都輕顫起來,似乎每個毛孔都在吶喊她想陸景曜靠近她,擁抱她,貫|入她。
剛剛夢里最令人銷|魂的就是他擠|進她體內的那一刻,也就在那一刻,一雙手探進她的身體里,然后她睜開眼便看見陸景曜動情又戲謔的雙眸。
“陸景曜,你給我下去”推不動人,秦予喬只能轉動身子試圖把陸景曜掙脫開,結果是她越動越壞事。
陸景曜直接將自己最硬最燙的東西往秦予喬最敏感的地方放,然后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開口:“喬喬,你再動啊,再動啊”
秦予喬想死的心都用了,羞愧、憤怒、著急、難堪各種情緒全都涌了上來:“陸景曜,你王八蛋”
陸景曜吻上秦予喬的眼角,沾上淚水的舌尖帶著點咸,從眼角再到嘴角,陸景曜故意輕咬了下秦予喬的下唇:“喬喬,你真的一點想不起來么?”
秦予喬閉上眼不起看陸景曜,聲音已經帶著點哭腔:“想不起想不起想不起,你給我下去”
“呵呵”陸景曜不以為然地輕哼一聲,他放在被子里原本按住秦予喬腿上的手毫不客氣地拉下她的睡褲,連帶白色內|褲一同扯了下來,半褪到了大腿處。
秦予喬將頭一歪,閉眼咬著唇。
陸景曜動作一向快,在半褪掉秦予喬**后,立馬撥開下面的細縫,一根已經探了進去。
如果還有比春夢醒來立馬被撞見更尷尬的事,就是陸景曜只伸進一個指頭,秦予喬便高|潮了,體內不停收攏緊縮,縮得她心都快跳出來。
“還是以前的你比較誠實啊”濡濕的感觸讓陸景曜蹦出的了一句話,秦予喬無地自容,結果陸景曜一邊緩緩抽|動手指,一邊吸允著她的脖頸,時不時還要吐出幾句流氓話。
“喬喬你真的不記得了么,或者我應該叫你果果你才比較容易想起來”陸景曜說話的時候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前這個時候你可是喊著六哥哥快點兒,快點兒,快點兒的”
同時陸景曜說到“快點兒”的時候,手指也跟著加快速度,終于秦予喬受不了這刺激的撩|撥而顫抖地發出細細的□聲:“嗯嗯嗯嗚嗚”
“六哥哥,你快點兒,快點”以前的她真有那么奔放,陸景曜那天說的“天天做”也是真的?
秦予喬羞恥的閉上眼,因為雙腿間有一根活動的手指,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點。
陸景曜似乎秦予喬這個反應很滿意,拉上秦予喬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是不是有點兒想起來。”
秦予喬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但是嘴巴還是控得住,轉頭不去看陸景曜。
“呵呵”一絲笑意從陸景曜嘴邊溢出來,然后抓起秦予喬的手便往下探去,下面是什么,秦予喬不傻,要收回自己的手。
陸景曜利索地解開自己的睡袍,拉下自己的內|褲,跟秦予喬一樣同樣只褪到了一半,之前還是親密有間,現在立馬親密無間,火熱的東西直直戳在了入口處。
陸景曜真是猴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立馬撞進頂入,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你以前可是最喜歡跟它玩了。”陸景曜拉著秦予喬的手握住他的火熱的分|身,“喬喬,你就摸摸啊,摸摸它你就會想起來的?!?
秦予喬畢一張臉早已經紅得像是充了血,咬牙切齒:“陸景曜,你去死”
“我死了,誰跟你做|愛呢?!标懢瓣装醋∫撋淼那赜鑶?,故意在下面入口研磨起來起來,研磨得秦予喬難受地扭動自己的腰身。
陸景曜雙眸灼灼,凝望著秦予喬緋紅的臉頰,找準位置,然后便強悍頂\入,直直的戳到了秦予喬的最里面,重重地撞擊在了里面的一處嫩|肉。
“啊――”秦予喬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先是疼得她眼淚直蹦,隨著疼痛的是強烈的快|慰,瞬間從結|合處穿越到她全身的神經,讓她身子發軟發軟,充實又空|虛,太陽穴突突突地挑著,心跳亂了節拍,腦子里猛地蹦出一句話,少女的聲音嬌嬌的:“六哥哥,你還可以再快點兒”
有時候羞愧過頭,也就沒什么了,陸景曜的最后進入就像把秦予喬最后一塊遮羞布拿去。
甚至這一刻秦予喬覺得真沒有什么大不了,這種在一起的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得讓秦予喬都快突破了心理防線。
陸景曜這樣停著不動,秦予喬實在難受得受不了,索性拱了供自己的腰,心一橫,對上面的男人說:“你會不會動??!”
陸景曜看著秦予喬,狠狠搗了一下,搗得秦予喬嬌哼出聲,然后伸手摸了下秦予喬的耳垂,噙著笑開口:“喬喬不急啊”說完,雙手從后面將秦予喬上半身拖起來,替她解開胸衣扣子。
因為下半身還連在一起,陸景曜將她上半身托起來,在下面的結|合處,他的莖|頭便更深地戳入她的子宮,秦予喬猛地收縮起來,索性趴在陸景曜肩膀喘氣,然后任由他幫忙解開自己的胸衣。
陸景曜解胸衣的技巧已經有點生疏,終于解開后將它丟在一邊,然后立馬摟住秦予喬的腰,一挺一挺地開始撞入、抽|動,然后更深地撞入,恣意而肆虐,感受著她的緊|致和收縮。
性|愛對于陸景曜來說是什么,便是與有情人做的快樂事,如膠似漆貼在一塊的時候,身體里有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焰,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占用她,進入她,燃燒她,想讓她跟他一塊感受燃燒起來的浴|火,享受情人才有的魚|水之歡。
她的腿為他而張,她的呻|吟為他而發,她能蝕他的骨,銷他的魂,也只有他能看見她最動人的時刻。
女人什么時候最漂亮動人,陸景曜認為就是心愛女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呼喊出聲,含著他那里的肌肉不斷緊縮的時候。
陸景曜快要出來的時候,秦予喬也快被一波波的高|潮弄得快要痙攣,不過還是不忘了說了句:“你別射在里面。”
陸景曜輕“嗯”了一聲,夾著秦予喬的腰野蠻地沖刺了數十下,然后取出來后直接射在外面,滾燙的精華氣息濃濁,在陸景曜一聲低啞地怒吼,秦予喬小腹上已經多了一片白色黏|稠的精華,滾燙得秦予喬又微顫了下。
空氣里都是欲望抒發后的味道,秦予喬逐漸清醒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么,陸景曜想找點紙巾給予喬拭擦趕緊,不過客房里面沒有紙巾,想了下,脫□上的背心拭擦著秦予喬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