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拼著受了這份罪業,也要將你打入那九冥之中那最深的融巖地獄之中,讓你永受那剎那間就輪回百世無邊無際的痛苦!”
語音未落,突然驚恐睜大雙眼,望著那半空中緩緩落下的一手。只見那手似乎極其的輕柔,又似乎很是虛弱一般,就那樣隨手蓋了下來,可那手上的一枚不斷閃爍著灰白電光的王冠,透露出一股讓他忍不住臣服于它腳下的威勢。
抬眼望去,那個梵天法像正介乎虛實之間,腳下一團灰白的云彩勉強將他支撐在那虛空之中,頭上的王冠卻已經執在那只唯一清晰可見堅定無比的手上,正向他的頭頂緩緩壓來。
“你,你,你竟然將大梵天的王冠當作法器一般來使用,難道你想承受那梵天的怒火不成。”望著那枚讓他顫抖不已的王冠,那尊者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
不知多少量劫以前,他蒙那至高無上阿彌陀佛的親自接引,脫去那蟲豸之身化為那西天盛境之中永恒不滅的尊者之身,多少量劫的時光逝去,他見過多少戰火紛爭,無以計量生靈的誕生和毀滅,可何曾見過今日此等癲狂之舉,居然將自己信奉的神靈所帶之王冠都生生摘下,居然做為法器一般的物事使用,這是何等的瘋狂,何其的不智。
切不說那將要面對的那來自神靈無邊無際的怒火,單是將凝聚法像的根本生生從自己體內摘除,就足已將自己在這大千世界的唯一印記生生毀去,這可是比墮入九冥之地還要恐怖的事情,那九冥之地雖是要受那無邊無際之痛苦卻也是九生一生一事,可這生命之印記生生抹去卻是再無存活下去的理由。
只是,這尊者已經顧不上去為他人擔憂了,那夾雜著一股股神威的王冠就要帶上自己的頭顱,雖然他說得沒錯,那大梵天確實是要匍匐在無量光菩薩的足下,可是對于自己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尊者,那大梵天依然是一個讓他不可仰望的存在。
那枚王冠一旦帶上自己的頭頂,那么自己便只有兩條都是荊棘滿地的道路要走,要么屈服在那神威之下,成為那大梵天手下的一個屬神,要么自己拒絕那份神威將那枚王冠生生打碎,不可逆轉不可原諒的得罪一個他不可仰望的存在。
而那半空之中,腳踏云彩真虛幻的閃爍不定的法像,四顆頭顱的臉上都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臣服?還是拒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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