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成了?
陳萍萍吸了口氣。
李承滔又一次讓陳萍萍意外了。
但可能是李承滔給他的意外太多了,這次陳萍萍反而沒什么震驚的感覺,似是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我知道了!”
“院長!”王啟年忍不住問道:“殿下的意思是不是說,范閑很快就能被放出來了?”
陳萍萍蹙眉道:“這是你該問的嗎?”
王啟年頓時一急。
“不是不是!屬下錯了,屬下一時情急,院長您別見怪!”
陳萍萍看著王啟年,沉默片刻后,突然問道:“王啟年,你曾說過為我效死對吧?”
“沒錯!”王啟年收起笑臉,沉聲回道。
“那好,現(xiàn)在我給你一個命令,從今以后,你只有一個效忠對象,就是三皇子李承滔。
除了他,你誰的命令都不需要聽,包括我和范閑。
也就是說,從今以后,你只為李承滔效死,明白嗎?”
“啊?”王啟年懵了,頓時放下了胳膊,瞪著眼睛震驚道:“院長您說真的?”
陳萍萍淡淡道:“我跟你開過玩笑?”
王啟年怔了半晌,然后臉上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屬下道命!多謝院長!”
翌日一早,李承滔醒的比較晚。。
主要是昨天折騰的有些累。
昨天青鳥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府后居然主動拉著他折騰了半個時辰,然后兩人才相擁而睡。
以前的青鳥可不是主動型人格,在床上也是被動聽話的。
昨晚的她真是一反常態(tài)。
搞到最后,李承滔差點成被動的了。
但還別說,昨晚的青鳥真的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讓李承滔睡著后都意猶未盡。
李承滔早晨一睜眼,便看到青鳥正抱著自己睡的正香。
看著青鳥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成熟氣息,不由得心神大動,輕輕翻身壓了上去。
沒一會兒,青鳥被弄醒了,然后莫名的羞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