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看到一只傻吊在那亂晃,二百五!”
周澤峰一聽許晨提起二百五,便知他是在說之前轉他二百五十塊錢的事,于是更是大怒。
“許晨,你丫的想找抽!”
說話時,他立馬便伸手便要掌摑許晨,卻被許晨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一把將他拉到五米開外的地方。
開玩笑,許晨讓工藝的這些年經常和機器打交道,多少也有點手勁,哪里是這個在家養尊處優,從小到大什么活都不干的二世祖能比的?
眼見周澤峰出洋相,周心怡便立刻呵斥。
“澤峰,這里沒你的事,別鬧了?!?
一邊看著許晨,用很平淡的口氣道。
“你來了……那什么,等會你開車直接去民政局,我這邊有車?!?
“行,那早知道我就不來了,民政局見?!?
許晨說完,便立刻回自已的車那邊。
看著周心怡在眾人的攙扶下走上一輛黑色的商務車,他覺得有些可笑。
他來醫院干嘛?
原本他還帶著一點好心,看在大家夫妻一場的情分上過來接周心怡,沒想到她卻在他面前秀了一波她離開他之后將要過的富貴生活……
“許晨,別忘了今天你和我姐離婚后,你開的那輛車就不是你的了!”
許晨正走著時,氣急敗壞的周澤峰在背后狂吠著。
是啊,按照離婚協議,他的車很快就不是他的了。
他在想他和周心怡在一起的那么多年,他到底得到了什么?除了一個小杰是真實的,其他什么都是空的……
和結婚手續相比,離婚手續辦起來簡單多了。
協議遞上去后,便是所謂的離婚冷靜期。一個月后許晨和周心怡再次過來,便可拿到離婚證了。
“一個月后才能拿到離婚證,我是不是耽誤了你和周子棟結婚的日子啊?”
民政局大廳,許晨沖周心怡苦笑著。
其實遞交完離婚協議后,周心怡是哭得稀里嘩啦的,一副十萬分不希望和他離婚,卻不得不離婚的樣子。
不過這一幕在許晨眼里,卻讓他覺得無比虛偽。
果然,聽到許晨問起這話,周心怡卻一邊哭一邊使勁地搖了搖頭。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來這個地方。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小杰,舍不得丟下和你在一起的那段快樂時光。許晨,我們真的回不去了么?”
說話時,記眼是淚的她楚楚可憐地抬起頭。
“如果可以不離婚,你和什么女人在一起,我都不會有意見的,你就真的那么狠心,舍得丟下我們過去的那些年,舍得讓小杰過著沒有媽媽在身邊的生活么?”
這話說的,好像她完全忘了昨天晚上她親口說出她不要見小杰的話。
仿佛一切的錯都在他許晨身上。
原想辯白辯白的,但想到大家都已辦了離婚手續了,許晨便幽幽嘆了口氣。
也罷……
周心怡,人不為已天誅地滅,希望你別誅滅你自已的良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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