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車廂內，溫珩看著她，情緒上涌。

想起二人自年少時就在一起，從未分開過。

這跟古代時的少年夫妻有什么區別。

“你說得對，這世上真正對我的人，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了。”溫珩聲音哽咽，“墨菀，這些天我時常在想以前的事情。”

說著，溫珩小心翼翼地去拉蘇墨菀的手。

這一次，她沒有避開。

“你14歲的時候到我們家，那會兒小小的，瘦瘦的，眼睛又大又漂亮。其實那時候我一眼就喜歡你了。后來我媽說，以后你會一直跟在我身邊，你知道我那時候有多高興嘛。”

蘇墨菀看著他的臉，他的眉、他的眼，還有臉上的深情，只覺得……惡心。

溫珩又說，“打小我身體就不好，不能磕磕碰碰，被我媽近乎變態一般保護著。我爸又在外面有了私生子。整個溫家真心實意對我的沒幾個。”

“現在想想，如果那段時間不是你陪著我，我真的熬不下去。”

“阿珩，你別這么想。”蘇墨菀面無表情地說。

“墨菀，經歷了這么多我真的想清楚，從今晚后我一定好好對你，我絕對不辜負你！”

“你真的永遠都不辜負我嗎？”蘇墨菀凝視著他的眼睛，“你敢對著我發誓嗎？”

“我發誓，如果我敢對不起蘇墨菀，我溫珩不得好死。”溫珩舉起手指，信誓旦旦道。

蘇墨菀順著他的話，重復了一遍，“好，這是你是說的。如果你對不起蘇墨菀，你會墜樓而死，從溫氏的大樓上摔下去！粉身碎骨！”

溫珩看著她嚴肅認真的表情，半點不像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