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是有這個意思。”謝淮序將這件事情定論了下來。
沒有避開與宋昭談論朝堂的事情。
西晉本身民風開化。
而且宋昭與朝堂之間已經密不可分了,朝堂要依賴于她的醫術,便不可能讓她什么都不知道。
何況,在謝淮序眼里,她談論什么都可以。
所以仔細的與她說道:“左相一直以來的想法,便是覺得我們與東姜之間無法抗衡,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去開罪東姜。”
“所以他想拉攏東姜,再者他眼里,金鈴郡主嫁給我這個攝政王已經板上釘釘了。”
“恨不得在金鈴郡主那里搞定了,便干脆將自己的女兒一起塞到攝政王府。”
“若是成了,他不管是站隊哪個王爺,都有后路。”
“打的是一副好主意!”
謝淮序語間有幾分鄙夷的神色,對這位左相十分不滿。
身為西晉的丞相,一心只想討好敵國,這樣的人多了,一個國家遲早是要覆滅的。
真正的國之重臣,應像右相,不卑不亢,但一心想著該怎么讓自己的國家真正的龐大起來,憑借自身實力存活。
昭昭比試,右相亦是十分上心的。
“這左相這般,朝廷怎還重用。”宋昭皺眉。
她的記憶里,前世的時候,這位左相做的事情也很過份,一心只有自保。
難怪唐夏青是這幅德行。
那位金鈴郡主,京中的貴女們都不會湊過去,她一個相府千金,倒是跑去人家面前諂媚了起來。
“左相的勢力盤根錯節,而且左相坐到這個位置,沒有足夠的事情,不可能將他拉下馬,否則別的朝臣會寒心。”謝淮序說道:“但偏生到了左相這個位置的時候,很難抓到他的把柄,手里總有前赴后繼的人幫他做事。”
“左相那里,有人盯著,你別操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