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一臉狐疑。
好事?
對于婉兒來說是這么高興的事情。
難不成。
宋昭猜測道:“回來的路上撿銀子啦?”
藺婉兒頗為無語的搖了搖頭。
“那便是酒肆的生意今日極其的好?”宋昭想著這個應該靠譜一些。尛說Φ紋網
藺婉兒更是無語了。
也不拐彎了,猜這個事情,不適合昭昭。
“我今日從錢莊回來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那位金鈴郡主被攝政王府送去了朝廷專門接待使臣的錦樂館。”藺婉兒很激動的開口說道。
宋昭有些疑惑,但卻沒有那種慶幸的高興。
那位郡主被送去錦樂館,可能是符合朝廷的安排,也有可能是別的原因,但是在這會兒她不覺得是因為自己。
謝淮序他,還是沒有恢復記憶。
若是恢復了記憶,她一定會比得到這個消息先見到他的人。
宋昭攥著拳頭,手指關節泛白。
沉默著進去了藥房,里面有她每日為謝淮序準備的一些藥丸,都是對身體好的。
他不愿意讓自己把脈診治,治他身體的藥,她沒辦法配,只能配一些對他身體好的藥了。
“我們去一趟攝政王府吧。”宋昭開口說道。
“好!”藺婉兒連忙點頭。
這些日子,藺婉兒能感覺到宋昭有不開心的部分,但她十分克制,不會表露出來。
昭昭是在意王爺的。
只是昭昭也有自己的驕傲。
與另一個女人去爭奪,可以,但昭昭絕對做不到在攝政王向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去爭奪。
當初的長姝,只是她自己一廂情愿,昭昭并沒有懼怕與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