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很快便給出了答案,對著謝益川說道:“拒絕了便是。”
“咱們開門做生意的,不管酒是什么用途,買了回去做什么都行,但是讓我們免費提供是不行的,誰來都是一樣,咱們的規矩就是這么個規矩。”
宋昭將這件事情說清楚了,謝益川便明白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該怎么做了。
他今日來,為的也是謹慎。
宋昭是東家,也是縣主,謝益川還不清楚她對朝堂和世家的看法。
如今看來,和他以為的是一樣的。
他們辦事也會好辦很多。
“小姐,我們明白了。”謝益川應道。
宋昭點了點頭。
左相唐家,她與唐家并不交好,就算是交好,她也是這么個規矩。
且不說她不知道左相府打的是什么主意。
就算是兩人沒有過齷齪,這個頭也不好開。
不然日后做不好,得罪人的事情便會多了。
“謝益川,酒肆的掌柜的掛名雖然是謝掌柜,但是你也知道,謝掌柜年紀不小了,而且他還要管淮頌坊的事情。實際上酒肆我是交給你打理的,所以日后酒肆的大小事情,你是可以做主的。”
“當然,你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也和今日一樣。”宋昭今日明確的說道。
這個在之前她并沒有明確。
謝益川聽完眼前一亮:“是,小姐,謝益川明白。”
“日后婉兒會替我辦一些事情,所以有時候若是我沒有過去,婉兒與你交接一些事情也是一樣的。”宋昭說道。
謝益川點頭,心里默默的將這些事情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