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機會,在下有這個機會,自是要親自來的。”
“縣主應當知道在下的目的。”
“宸王性情溫潤,且是個重情之人,雖然在許多事情上面沒有那么突出,但是對于有些處境的人來說,反而是件好事。”
“于我們墨國公府來說是如此,又或許對于縣主你來說,也是如此。”墨烏真摯的看著宋昭。
宋昭是個聰明人。
他早就已經了解過宋昭的所有事情。
所以,直接坦誠是最好的。
他看得出來,宋昭在他的面前是沒有惡意的。
“墨世子為何要執著于宸王呢?宸王根基淺薄,如今身邊的人,除了你,也不過是一個江問辰。”
“在宸王的身后,只怕墨國公府也是如同在懸崖邊上,要么粉身碎骨,要么也不過是延續墨國公府的榮光。”宋昭看著墨烏問道:“墨世子有沒有想過試試別的可能?”
墨烏有些苦澀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搖了搖頭:“縣主覺得,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百年世家,簪纓家族,總有氣數要盡的時候,總有新的世家出頭,像是縣主您這樣的?”
宋昭皺著眉頭。
她的確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梳理清楚。
但是,有些事情又的確是她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墨世子所說的,還為時尚早,但我倒是挺喜歡與墨世子這樣坦率的人打交道,將來可以常來往。”宋昭轉而笑著說道。
墨烏到從宋宅出來之后,還完全的摸不著頭腦。
這一趟,他以為會有一些收獲。
但他從宋昭的話語中與神情中都沒有看出,宋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像是對宸王感興趣。
但又為何要與自己來往。
若是宋昭沒有定親,他還能自作多情一番,但宋昭的未婚夫是攝政王謝淮序,在這樣的情況下,萬萬沒有這種可能。
墨烏自詡從小便是極其聰明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