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沒有太將這個唐夏青放在眼里,性子很魯莽,而且想事情太簡單了。
這樣的人,實在是不足為懼。
她既然糾纏著要賭,那就隨她了。
左右是不吃虧的。
藺婉兒顯然很擔憂,開口問道:“昭昭,這個唐夏青雖然很簡單,被人當靶子一樣,但是到底是左相府的小姐。”
“左相如今手里手握權利,在朝堂上說一不二。”
“咱們得要顧及一些。”
“那些小姐們不敢得罪唐夏青,多半也是因為左相的原因,才會讓她養成這樣自視甚高的樣子,她怕不是琴棋書畫厲害,而是沒人敢越過她。”
宋昭朝著藺婉兒眨了眨左眼,嘴角還帶著笑意:“婉兒,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
嗯?
藺婉兒疑惑的看著宋昭。
宋昭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忘了攝政王了?”
“何必怕一個左相府的小姐。”
藺婉兒恍然大悟。
她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大部分時間都是昭昭自己在琢磨怎么步步為營,倒是忘記這些事情了。
如今昭昭與攝政王定親了,身后有了后盾攝政王,左相自然也是要顧忌的。
倒是左相府的小姐莽撞了,亦或是完全沒有把昭昭放在眼里。
外人雖然不知道。
但是藺婉兒知道攝政王對昭昭是很在乎的。
唐夏青打量著過來的宋昭與藺婉兒兩個人,藺婉兒在她的眼里完全忽略不計,而是看著宋昭。
她覺得宋昭應當不怎么會射藝。
射藝與棋藝不同,需要射箭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