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個頭差不多,冷鋒稍微高一點(diǎn),也壯一點(diǎn),在軍隊(duì)里練出來的氣場,讓他更多時候看起來像個殺神,是壞人看一眼都想逃的可怕程度。
然而,冷宴在面對他的時候,氣場卻幾乎不分上下。
在生意場上,他同樣也是殺神,動一動手指,市值千萬的企業(yè)就會地動山搖,他一個眼神,多少高高在上的老板就得趕緊點(diǎn)頭哈腰。
兩個人,一個從六歲開始,一個從五歲開始,他們走的路不同,卻一樣的艱難,也造就了他們今天可以匹敵對方的高度。
冷宴依舊是面色冷淡,語氣更是涼薄,"談什么林嶼你覺得你能冷靜"
"今天不談林嶼。"冷鋒立刻說道。
冷宴眼中明顯閃過一抹驚訝,整個人也沒那么鋒利了,他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
冷鋒坐在了他旁邊,見他立刻就要起身,他伸手按住他。
"別這么冷漠,我記得你小時候很粘我的。"冷鋒看著冷宴,語氣聽起來有些委屈。
冷宴身體放松,放棄起身離開的打算,"不習(xí)慣跟人坐一個沙發(fā)。"
冷鋒勾了勾唇笑他,"是,冷家家主,冷氏總裁,有資格跟你坐在一個沙發(fā)上的人,確實(shí)很少了。"
冷宴交疊起大長腿,淡淡道,"要說什么,趕緊說。"
"小宴,你還記得咱們小時候嗎"冷鋒眼睛亮了亮,"有一次,家里一個老傭人買了好幾只小雞,準(zhǔn)備在后院養(yǎng)……"
冷宴換了個姿勢,明顯想起來了。
冷鋒繼續(xù)說道,"后來,咱們兩個跟那個老傭人要了一只小雞,還答應(yīng)她好好養(yǎng)。"
"你還記得后來那只雞怎么了"他笑著問冷宴。
冷宴皺了皺眉,"都多少年了,早就忘了。"
"后來你把雞扔進(jìn)了游泳池,說要教它游泳,結(jié)果雞淹死了,你哭了一下午。"冷鋒笑了起來,"你那時候哭的特別難過,還說自己也不活了,把命賠給那只小雞。"
冷宴的臉色更難看了,他蹭的一下站起身,"你就要說這些那我沒興趣,我回房睡覺了。"
"其實(shí)沒什么重要的事兒,"冷鋒也站了起來,"只是現(xiàn)在有時候看著你,總會想,如果我當(dāng)年沒有離開,你還是那個會為一只小雞哭的人吧……"
他心疼的看著冷宴,"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好像對什么都不太在乎,對什么都冷冰冰、公事公辦的樣子。"
"大哥,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冷宴幽深的眼睛回視著冷鋒,"不過有一點(diǎn)我想告訴你,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我很滿意,不管你有沒有離開,我也不會再是那個為一只小雞流淚的人了。"
他說完,便邁著大步離開了。
"你真的覺得挺好嗎"冷鋒在身后問他,"小宴,你如果真的不想給島島離婚,你想找回他,你可以說出來……"
"果然還是為了林嶼。"冷宴低下頭冷笑一聲,"怎么她告訴你我不想離婚了"
他一邊上樓,一邊漠然道,"轉(zhuǎn)告她,別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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