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再不敢吱聲,一副誠惶誠恐,害怕極了的模樣。趙翌挑了挑眉,恥笑一聲。而后,抬著下巴再不看王坤一眼,趾高氣揚(yáng)地跨步入屋內(nèi)。他一眼就看見了屋內(nèi)的跪著的一個女子。這個女子,容顏精致美麗,氣質(zhì)不俗,衣著很是華麗,看著不像是身份低微的婢女。他的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閃。"這位是……"王坤連忙介紹:"哦,這位就是銘月郡主。王爺如今昏迷,府內(nèi)的一應(yīng)事物,都是郡主負(fù)責(zé)。"
趙翌審視了銘月郡主半晌,他眼底掠過幾分興味。他上上下下掃視了銘月郡主一圈。他越看,越覺得興味盎然。這個女子,不但生得美麗,這身段更是婀娜嫵媚……這樣的極品,不太多見。和他以往,玩的那些女人,不知道高了多少等級。他勾唇一笑,俯身便要去攙扶銘月郡主。"哦,原來是銘月郡主啊。想不到銘月郡主,居然生得如此貌美如花。宴王昏迷,郡主這是在擔(dān)心嗎"
銘月自然察覺到了這人有些猥瑣的目光,她眼底掠過幾分不悅,微微蹙眉。當(dāng)即便躲開了趙翌的攙扶。王坤趨步上前,將銘月郡主攙扶起身。銘月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她眼底帶著幾分疑惑看向趙翌。"你是趙三公子"
趙翌立即點頭:"對,我是趙家的三公子,名叫趙翌。"
"我祖父,他是當(dāng)朝右丞相。我表弟,乃是南儲睿王……我姑母,就是趙貴妃。"
往日,只要他說出這些身份,旁人都會對他極盡阿諛奉承之。他想要什么東西,自然就輕而易舉得到了。世人多愛虛榮,他趙家如今處于鼎盛,人人都想攀附趙家,分得一些榮耀與權(quán)勢。只要他姑母一日不倒,那么屬于他們趙家的榮華富貴,就不會消弭。更別說,他還有個即將要成為儲君的睿王表弟了。銘月眸光閃爍,眼底掠過幾分嘲弄。她如何不明白,這趙翌什么意思。可惜,她的心,滿滿當(dāng)當(dāng)全都是宴哥哥。除了她,她看不上其他任何一個男人。這些男人,與宴哥哥相比,庸俗至極。銘月側(cè)身,躲過趙翌目光灼灼的凝望,邀請趙翌入內(nèi)室。趙翌見銘月郡主,并沒有對他另眼相看,他的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他何時遭到過這種冷遇這什么郡主的,可真是欠調(diào)教。他先辦正事,宴王如今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區(qū)區(qū)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郡主,根本不算什么。到時候,他稍微使些手段,還不是照樣成為他的玩物趙翌冷哼一聲,再不看銘月郡主一眼,抬腳入了內(nèi)室。王坤挑開床幔,蕭廷宴那張慘白無血色的臉龐,頓時映入趙翌的眼眸。"看宴王這臉色,貌似病得不輕啊。"
王坤哽咽哭著回道:"王爺?shù)纳眢w,素來不好,如今遭到這一番刺激打擊。王爺?shù)纳眢w,已然到了強(qiáng)弩之末。即使我?guī)煾富貋?恐怕也無法救回王爺?shù)拿恕?
銘月郡主捏著帕子,也跟著啜泣了兩聲。趙翌的唇角,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笑意。強(qiáng)弩之末好啊,待他尋到了宴王的兵符,就算宴王不死,他也會送宴王上西天的。不過,他也不全然信王坤說的話。宴王的情況到底如何,他還得讓人親自查驗一番。趙翌二話不說,便喊了兩個大夫入內(nèi)。他對銘月郡主說:"這兩個大夫,是京都城里最有名望,醫(yī)術(shù)最好的大夫了。我是遵從了睿王的吩咐,特意帶他們來為宴王診脈的。"
"宴王是睿王的皇叔,身為晚輩,我們是該盡一盡自己的綿薄之力。還望郡主,能夠允許,讓他們替宴王把脈診治一番。"
王坤自然不會反對,他感激無比地看向趙翌:"多謝睿王與趙三公子,對我們家王爺?shù)年P(guān)懷。那就有勞,這兩位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