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仗著自己有些權勢就不把別人放在眼里,認為自己很聰明就可以操控一切。
“滕均生!”
云老夫人怒聲一喝。
這么多年了,除了滕均生,還沒有人這么跟她說話。
滕均生,也就是滕老頭,他看著云老夫人氣的成了豬肝色的臉,嘴角上揚。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氣死人不償命道,“我耳朵不背,聽得清你說的話,不用這么大聲音。”
云老夫人的臉黑成了鍋底,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才平復了胸腔的怒氣。
看著滕均生,驀地,她笑了,笑容里帶著幾分陰險,讓人毛骨悚然。
“滕均生,我知道你膽子大,你能膽大到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赡汶y道忍心看著你的兒子再一次因為你的倔脾氣而有什么意外嗎?”
滕均生臉上的笑容瞬間隱去,猛地看向了云老夫人,一雙眸子充斥著憤怒與恨意。
云老夫人見滕均生終于生氣了,她這才舒心了些,繼續道,“你還記得那種撕心裂肺的喪子之痛嗎?你還記得你妻子毅然決然的跟你離婚時的那種錐心之痛嗎?你還記得苦苦尋找,一次次有了希望又失望到快要絕望的痛徹心扉嗎?”
“死老太婆,你休要再打我兒子的主意!”
滕均生咬牙切齒道,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額頭青筋暴起。云老夫人呵呵笑了聲,“不要我打你兒子的主意也簡單,你讓姓葉的那丫頭把餐廳關了,你和你的兒子立刻離開京城,并保證永不踏進京城?!?
滕均生眼睛瞇了瞇,拒絕道,“餐廳是輕染那丫頭開的,我怎么做的了主,有本事你自己跑過去讓她關門大吉。還有,京城又不是你云家的,憑什么我和我的兒子就不能待在京城?”
云老夫人臉色驟冷,“滕均生,我不是在與你商量。姓葉的那丫頭是你的徒弟,怎么讓她把餐廳關掉是你該考慮的事情,我要的只是結果?!?
滕均生緊了緊拳頭,用著同樣傲慢的語氣說道,“死老太婆,我也不是在祈求你。祥瑞餐廳讓你感覺到了威脅,你又不敢和洛家直接杠上,就想讓我替你掃除障礙,你想的也未免太美好些了吧?!?
威脅,可不就是威脅么。知道了他是葉輕染的師傅,葉輕染又善于經營,祥瑞餐廳按照如今的勢頭發展下去,早晚會趕超云家餐廳,成為餐飲業的龍頭老大。
云老夫人又怎么能允許有別的餐廳超越云家餐廳,可偏偏葉輕染眼光好,找了洛逸恒這樣一個有背景,有能力的男人。洛家又認可了葉輕染,這使得云老夫人不敢輕易對葉輕染出手,畢竟云家的勢力比不得洛家的勢力。